（一）(2/3)

“人关系持续了多时间？最后一次见到左西是什么时候？”

“成警官味变了啊，改女士烟了？第一次跟你要的还是呛死人的利群……”

秋见成实不解风也不求，暗红指尖弹了弹烟灰努力思考成实给的问题。认真回忆了片刻回答：“大概是两个月前吧，在城西喝酒的时候认识的。那天晚上喝大了醒来后就在酒店里了，我觉得他够带劲儿，就留着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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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实并没有打断秋的话，任她说完后收回手，接着又拿几张照片递到她的面前。

“有过一阵关系……炮友来算太绝了，那大概算是人。”

酒还没散透的恶心被照片上血腥的画面瞬间激来，秋忍无可忍猛地把侧在一边发呕声，但什么也没吐来。

锐利的目光扫在小王的脸上，嘴里毫不客气的回击着年轻民警的轻视。

“小朋友…就算再厌恶，你呼的空气里也有我这个婊吐的烟哦。”

秋了嘴又：“一个多月左右，我人多，也不是天天和同一个人腻在一起。但如果是成警官，我还是……乐意至极的。”说完，她朝成实的方向吐了一白烟，笑脸盈盈声线压的过分甜腻。

“不想早结束吗？”成实警告着过于放肆的秋，招手让小王回到自己的位置。

秋又从烟盒里一支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左西？”

秋看了看成实，最终妥协的歪着无奈的应了一声，随后又提想要烟的要求。小王终于看着这个女人吃瘪的样义正严辞言拒绝了，还不忘摆严肃脸努力和前辈靠齐。没想到一正气的前辈居然二话不说从包里掏了一盒中南海细支，示意小王去递给一脸得逞的秋。

她，像是看够了似的又恢复了刚刚的坐姿不再注意照片上的人脸。

成实没有理会秋多余的话，他笔在笔记本上准备记录。

最终还是让人如愿以偿，秋舒坦的轻轻吐烟雾，可算把刚刚那恶心劲儿给压去了。

秋晃了晃肩膀，恶趣味的盯着怒气快要溢来的小王差没笑声。

“新款呢，可贵了。”

秋说完又挂着笑脸，撇清刚刚无法控制的自己，嘴里还不忘调笑暗讽。

秋肆意又坦的，仿佛在叙述平淡的日常。

“幸好今晚没吃饭，不然就刚刚那茬儿还不得多给你们人民警察添？”

秋听后面不改的把烟在审讯桌上，双手抱在前，缠着纱布的左手玩着侧的卷发。

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金属一样，拒人千里之外。

“不然就让小警察给我递着呗，你又不愿意给我解开这个，烟灰落衣服上了怎么办。”

秋再次把视线聚焦在照片上，叁张照片铺开在她面前，每一张都是不同惨状的尸。碎尸散落了一地，血染红了照片里的空间，腐败的满了尸的五官。

成实冷看着呕生理泪有些狼狈的人，停顿片刻把照片收回资料文件里。

“你最好放端态度，这里是审讯室，不是你那些声场所！”小王实在看不去声阻止，看秋的神透着不可忽略的轻视。

……

成实在提笔写关键词，把八月画了着重符号。

“那就算是人吧，他带劲的，和我上一个哪家的独生比起来要好得多。那个独生说起来你也认识，就上次我们俩见面我一个的人。”

“回答我的问题，完事了就回去吃饭。”

“啊…这是新的审讯手法吗？成警官是不是太不近人了儿…再说了，这次还需要我啊？会所满屋的人多少都了，你拿着名单挨个儿去找啊，在这儿折磨老百姓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