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2)

“他！怎么会死！”

“他不来的，他是无罪的。”

“她们都该死的，我没有错。”

“在害怕什么呢？成警官？杀人可不容易呢……本来还剩最后一个的，没想到被左西那个蠢货给先手了。有什么用呢？我没办法保护他了，说好一起离开的，我一个人怎么一起呢？”

她举起缠着白纱布的左手。当着成实的面一圈一圈拆开——掌心横着一条的伤疤。

“秋？”

秋乍的拍响审讯桌声问到，她双手控制不住的发抖，底早已是一片恐惧。

成实诧异于秋的异常，他甚至怀疑是否是她的毒瘾发作了。

“啊……怎么会死呢？”

“第叁个女人不太乖，宰她左手的时候突然醒了，左手被她不小心划了一。这个麻烦鬼让我多废了很多事呢……所以我就给她的背上多刻了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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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左西死了。

“最后的成品很吧？她们叁个保养的不错，材都好的。没有多余的脂肪，不然一刀去全是黄油，见了怪恶心的。”

“左西死了。”

她好像睡着了，梦里全是光怪陆离的光景。一片布满霓虹灯的族馆里，好多彩丰富的带鱼在一个人的周围徘徊游动，越来越多，越来越模糊。秋想要向前把他拉来，可双脚却僵直的杵在原地无法向前。她应该知他的名字，他叫什么？是谁？为什么会害怕？害怕什么？

一次又一次。

“他是无罪的！”

成实震惊的听着秋近乎癫狂的话，黑的卷发是一张凶相毕的脸，红上扬的弧度讥讽着所有围观凶杀案的参与者。

然后她笑了，一只蛰伏已久的猎手她骇人的獠牙，艳丽的彩昭示着捕猎者的危险。秋死死抓住手中冰冷的金属笑的前仰后翻，再一次抬时，红血丝布满的睛里终于涌泪。

秋叁分钟前被成实叫醒后一直于困惑状态，他说了很多，更多的是这次的扣留不作数了。

“什么狗犯罪嫌疑人当场死亡……哈哈哈哈哈……杀人凶手刚刚还被当作一个受害人保护的好的不得了呢！”

“警员找到了他的住所，发现了他以往作案的工，检验科正在采集……”

“成警官，你知吗？合她们的四肢真的是个力气活儿呢。”

不清了，事实上她好像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的脸，但有些事却是忘不了的。那双练过钢琴的手修有力，总是喜摸着她的发抚着骨里渗透来的，然后用沉郁的神看着她，片刻后两个人将会一起沉沦在漫的里。

“还有最后一个……你再等等，等我和你离开这里，好吗？”

秋看着外面被成实叫来的警察，笑容扩大到底竟是泪来。

她说完缓缓后退自然的坐在了审讯椅上并扣好桌，从烟盒里第五支烟燃肺，肆意的笑容挂在脸上，眉弯弯，妆容狼狈却无法掩她的艳模样。

秋站直凑近成实，纤的睫被泪开混合泪在这张苍白的脸上划黑印记。

“一群蠢货！就连他……也是蠢货。”

秋疑惑的看着成实，不解的问。话里颠叁倒四，声音到后面已经是不可压制的颤抖。

“死了？”

“害怕吗？我杀了人，不止一个。”

“等我保护你。”

“他怎么会、可能、会死呢？”

“刚刚你还真是不怜香惜玉呢，把我留的宰割现场的照片给我看，知不知装恶心也是个力气活儿啊……嗯？”

秋一字一句把成实推了完全没有预设到的绝境，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甚至打了他的职业素养，以至于一个老练的警只能不断的在心里组织这些信息以求在最短时间里调整好崩坏的心态，而另一面，他也暗暗警惕着准备控制里面真正的变态连环杀人凶手。

还没等成实反应过来，秋掀开审讯桌从椅上缓缓站起慢慢走到铁栏，暗红的指甲扣着金属栏杆。郁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咫尺距离的大男人，却比他更为冷酷。

“一个小时前他杀了第四个被害人…被路人发现后立即报了警，左西开车逃逸的路上主动撞上东桥的护栏上……警方到达的时候已经当场死亡了。”

“对，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