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西(2/2)

“嗯。”

两个人就这样荒唐的开始了，秋刻意安排了他们“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在一群酒饭袋的注视随拉来一个面貌可观的年轻人，在乌烟瘴气的秘密空间里和他接吻，挑逗的问他玩不玩，然后消失在那个充满了各笑声和视线的场所。

“好。”

她扬脸笑的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嚣张跋扈，甚至不可一世。成实颤抖的抓起桌上的资料，看着消失在审讯室的人群颓然的坐在椅上，他燃了一细烟，耳边好像还回着那些话。

“嗯。”

在被带离之际，秋回看着仍然不可置信的成实。

“嗯。”

一切都结束了。

左西伸手受到伤，温的鲜红是真实存在。他抬不解的看着眉弯弯的人，后者靠近了他抱住。

然后秋把刀放在左西的手上，引导着他在她的右肩上化了一，鲜血涌染红了左西的白衣。

“别哭。”

“等我保护你。”

左西心里有很多疑问，他无法抗拒秋的要求，药可以控制脑里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秋却比药好用。他想问很多为什么，或者这又是一次药产生的幻象，一个不存在却可以抑制他的女人。

“我和你一样。”

左西良久才说：“我不报警。”

“和谁？”

左西说完悄悄抱了怀里有些瘦弱的，这个幻象或许太轻了，他这样想到。

秋愣了一，看着左西苍白的脸，那双睛不见底照了她的样。她突然大笑，笑累了伏在他的肩膀上说不话。左西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伸手轻轻放在肩上人的后脑勺，侧着脸受着这个幻象。

“我妈说女孩不用哭，笑就最好看了。”

“我得先把你对的那个女人理好。”

“人总是喜求神拜佛，可在这场游戏里，我就是神！”

“嗯。”

秋收了双臂，笑：“我只是......有难过，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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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左西坐在钢琴前给自己的幻象弹了一曲又一曲，他挂念的幻象坐在他的脚边翻阅着一本圣经。这样是好的，左西看着怀里的人，他的药使用在减少，秋在后来控制着他的摄量。左西没有反对，可他却害怕，害怕药无法再维持这个幻象，他将失去他的希望。

“为什么。”

秋坐在他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笑着决定。

“还有最后一个……你再等等，等我和你离开这里，好吗？”

“嗯。”

“因为我的命现在在你手上了，我杀了你对的那个女人，你可以报警来抓我。而你是一个神病，也没人要你。那我要你，不好吗？”

“受到了吗？”

“不会离开你。”

“受到我的存在了吗？”

“嗯。”

“等我。”

秋脸贴着那疤，凹凸的意外的很好，可以让她暂时忘掉手上仿佛还残留着的血粘稠。

审讯室里，秋看着陆续来控制她的警察，手腕上再一次被铐上金属，只是这一次将不由她来裁决手腕的自由与否。

“我也保护你。”

“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抱。”

“嗯？我没哭。”

“成实，这是一场复仇，没有尽是无法停止的。”

“我知，别哭，女孩不用哭。”

“可以呆久一吗？”左西问到。

“那和我在一起吧。”

“......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