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旁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脆生生唤他:“哥,怎么啦?”
相重镜自来灯,抬手将那掌大的琉璃灯拿来了灰,瞥见上面隐约“星移”二字,上还画着坠星的纹样。
荒唐到了半夜后,相重镜困倦地窝在顾从絮怀里沉沉睡去。
相重镜歪歪脑袋,自己这是在哪里?
半晌后,恶龙说:“还是没听懂,再讲一遍。”
满床榻温的星光,相重镜心满意足了。
床榻上的龙纹灯已经旧了,烛油也烧没了,相重镜都习惯了睡觉时有烛光,一时不太适应,索将那星移灯拿来放在床的小案上。
顾从絮憋着气将险些砸到脚背上的剑捡了起来,正要再试时,相重镜不知何时走到他后,几乎用环抱着他的姿势托起顾从絮握剑的手,在他耳畔笑着:“你怎么总是想把剑扔去?”
阵法课后,众人休息一段时间,接着便是午后的剑。
有修士也想让剑尊手把手教导,故意让剑脱手,相重镜却只是瞥了他一,淡淡:“捡起来,继续。”
相重镜疑惑地回,就瞧见少年模样的云砚里正疑惑看着他,手中还握着剑。
有修剑的少年双眸都在放光,恨不得扑上前去粘在剑尊上撕都撕不来。
众人:“……”
第118章 番外七
相重镜:“……”
连那个小崽都能听懂相重镜的话,自己却听不懂?!
一旁方才还在偷偷嘲笑顾从絮的孩们看着顾从絮被剑尊亲手指导剑招,嫉妒得睛都红了。
其他的修士都在偷偷笑他。
云尊主送给相重镜的芥镯中有一堆叫不上名字的灵,相重镜闲来无事翻来看,在里面瞧见一个落了灰的琉璃小灯。
“星移?”相重镜小声嘀咕了一句,也没在意,将其他灵收好后,捧着灯溜达回了玲珑墟。
相重镜的剑招是整个九州了名的凌厉,他只是握着一枝盛开着桃的桃枝玉立,那剑意都让人窒息。
顾从絮本来还在装模作样地扔剑,见状立刻把剑一丢,颠颠追了上去。
当晚,相重镜手指胡抓差将那星移灯给扒拉来,顾从絮扣住他的五指,咬了咬那发红的指尖:“那是什么灯?还没我的龙纹灯好看。”
顾从絮说他:“腰直啊剑尊。”
相重镜如梦初醒,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名字。
相重镜偏过将半张侧脸埋在枕里,糊:“那是芥镯里的灵,等你新的灯好再换回来。”
星移灯微微闪着光芒,那上的坠星突然坠着光似的尾,骤然落了去。
相重镜要被气死了,只好忍着断断续续去给他重复白日的法阵课。
相重镜昏昏沉沉,最后还是没忍住,一脚将顾从絮踹了床。
顾从絮后背贴在相重镜的怀里,因是少年人的型,整个人都被相重镜抱住,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有些心猿意,本不想练剑,黏糊糊地往相重镜怀里倒去。
相重镜呆呆看他。
风转,相剑尊白日里指导顾从絮练剑有多严厉,晚上就有多狼狈。
然后,未果。
夜幕已。
白絮漂浮着围绕在他边,被风一轻轻破碎。
没文化的龙不把心思用在正上,就算一晚上讲三遍他都记不住。
云玉舟,云中州尊主的,份尊贵、自小被到大的少尊。
相重镜狠狠掐了他的手臂一,怒:“已经很直了——顾从絮你到底能不能认真,哪有人在这个时候让讲法阵课的?!你自己不知去看书吗?”
顾从絮:“可是我就是喜听你讲给我听。”
这个认知突然刺激到了恶龙,他当即地爬起来,盯着相重镜,试图去理解那些法阵的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啊剑尊!
相重镜猛地惊醒,迷迷糊糊抬起,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正站在灵树天阶。
指导完剑术后,相重镜也没多留,让他们自己领悟切磋,握着桃枝慢悠悠地离开了。
顾从絮也有模有样拿了一把兵刃,随意挥舞了一,但他一拿到兵刃就本能想要将东西扔去砸人,直接用爪来解决问题,所以学了半天剑招,剑都脱手了好多回。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毕竟所有人都知,那个黑衣少年正是剑尊亲收的徒弟。
相重镜屈指弹了一他的腰,斥:“腰直。”
云砚里伸手在他前晃了晃:“哥?玉舟?云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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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从絮只好站直了,被相重镜带着练了一剑招。
顾从絮“哦”了一声,继续俯去亲吻相重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