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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任务，从来都是不能等的。

该来的时候总会来。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办公的老师一脸无奈，一次见到送钱来的学生，“喏，缴费记录，电的！我可没什么权限更改，哎哎，知了！”

那人尾音都带笑：“波本，好久不见。”

最后，还是泷川葵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是不是要走啦？”

他脑中突然冒一个念：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要么，你就不要……等了。

“等你回来的时候，”泷川葵压着颤抖的气息，笑，“说不定我就是‘泷川医生’了哦，我的粉丝团给你留个位置。”

“小葵……”降谷零突然开。

她二十三岁的生日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住在公安联系好的单间就是舒服，夏目薰和崎铃得到特批偷偷来看过她一次，生日这天实在来不了，便发了祝福的视频。泷川葵觉得自己又成了千万粉丝羡慕嫉妒恨的标的，居然提前听到了薰新专辑的歌。

降谷零一改常态，立角回应了几句，随后面沉重地挂了电话。

他轻轻放开手，越走越快，像是再停留一秒，就再也离不开一样。他的背影还是一如往常地毅孤决，只是心里多了牵挂的地方。

他们又沉默了片刻。

“小葵，给我一年。”他认认真真地说，“一年以后，我会来找你，照顾好自己。”

这天，降谷零和泷川葵又牵着手在外面晒太散步，备用机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一约既定，万山无阻。

“嗯。”降谷零恋恋不舍地握的了一些。

但他再看向她的笑脸，又觉得所有的逃避都是对这份的不尊重。

快就坐在椅上，被降谷零推去晒太了。一年里最冷的时候终于过去，人人都对鸟语香多了分期待。

怎么能反悔呢？

这回，除了往常陪她的阿真和纯，一起吃糕的还有几个相熟的公安警察。远藤三郎充分发挥了逗比属，自觉地当起了主持人，添油加醋地讲了一段儿可歌可泣的故事，可惜没人买他的账。生日的重戏，就是零罕见地了一手，自己弹着吉他给她唱了生日歌，这件事儿太浪漫了，浪漫到公安能八卦个三五年。

降谷零笑：“那我真是亏了，等我回来的时候，要给你一个大件呢。”

警视厅的警察从黑带中取了芯片，泷川景留的证据终于得见天光。渡边财团相关的人纷纷落，渡边研首当其冲地吃了牢饭，不过这都是后话。

他舍不得死。

尾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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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确定吗？我真的没过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