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觉得那可能来自于科研工作者的职业病。但无论如何,他开始想尽办法、变着样给她好吃的,希望把她失去的重新养回来。
这状态一直持续到她怀的第五个月。期间最严重的时候,她吃不东西,又不停地吐,喝去的吐来都见了血。整个人从怀前的一百零几斤瘦到了九十多斤,缩在那里小小一团,可怜得要命。
吴邪笑了:“哪有那么多讲究。你为了这个孩最辛苦,你来取就是了。”
怀第八个月的一个晚上,夜空中的月亮特别圆,透过薄薄的窗帘纱照卧室,虞唱晚躺在吴邪边,拉着他的手玩他的手指,突然想起一件事:“咱们是不是该给崽崽取名字啦?”
可以缓解妊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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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吴这个姓氏,真的很不好取名字。”虞唱晚往他怀里挪了挪,“我觉得‘吴邪’已经是吴家取名的巅峰平了,真是叫一辈都不会腻。”
虞唱晚问:“你们家没有族谱什么的,或者要辈取名字的规定吗?”
这是没办法的。吴妈妈当即表示要搬去照顾宝贝晚晚。吴邪了眉心,叹气:“算了吧,那样晚晚会更张的。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那我来照顾就行,她喜吃我的菜。”
她的小肚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面也重新变得红了起来,又变回了以前那个能跑能的小姑娘,还开始乐观地观察和记录自己每天的变化。
他蹲去,把小姑娘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心疼不已:“晚晚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让王盟买了送来,中午给你你喜吃的菜。”
挂了电话,吴邪快步走到卫生间,虞唱晚正扒着桶吐得天昏地暗,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来一样。
虞唱晚用漱漱到一半又回去吐,好不容易吐完了,把埋在他怀里,委屈地说:“什么都不想吃,一胃都没有。”
吴邪看着晚晚的模样,觉得自己心都在血。五个月的时候,晚晚一边吐一边哭,他狠了狠心,上前握着她的手说:“要不咱们不要他了吧?”
小姑娘费力地转过看了看他,冲他一笑,又转回去。
她的肚已经很大了,不能像往常那样缩在吴邪怀里抱着他睡觉了。吴邪从背后抱住她,把被小心翼翼地替她盖好,亲了亲她:“嗯,那你来取。”
“五个月了,”虞唱晚一撞在他怀里,双手攀着他的脖,“我都吐了五个月了,现在不要他了,我之前都白吐了!不行不行不行。”
怀六个月的时候,虞唱晚的妊娠反应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