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拥着在榻上说话,谁知忽然听到威风在外头朝他们房里叫了两声。顾良生怕宛秋害怕,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企图安抚她。没想到顾良生不理它,它继续叫,仿佛顾良生不理它,它就要叫到底了。
这家伙犯了错,还不知错,到现在还闹腾,气得他从床上起来,蹋了鞋子就要出去让人马上把他给阉了。
谁知他刚打开门就给气笑了。
只见威风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只白色的大狗,样子倒是顶好看的。见顾良生出来,他马上趴在那只白色母狗后头,臀部不停地抽动,吐着长长地红舌头正看着他。
它这是发情给他看,向他挑衅?还是想在被阉之前最后来一发?
宛秋见他看着外头笑,院子里也没了狗的叫声,一时好奇,又有他在,便壮了胆,走到他身边,没想到竟然是两个畜生在交配的场景,便扑到顾良生怀里,不肯再看。
顾良生软玉温香在怀,便把门关了,将宛秋抱回榻上,叹道:“威风日后再也不能威风了,就任他放肆一回吧。”
“罢了,好歹它也救过你一命,阉他就免了,只你把它远远送出去。”
“娘子有令,为夫岂敢不从。”顾良生用鼻尖在她的鼻尖上蹭了蹭,又道:“这几日倒是挺顺遂的,施南竹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咱们俩也没有莫名其妙的分开。如果日子一直这般下去就好了。”这样他便可以同宛秋厮守到老了。
“那本书如何了?”宛秋忽然想起来,也不知道这本书里施南竹和赵冷月的故事写完了没有。如果故事写完了,主人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他们这些配角是不是就不用再出现在笔墨之下,也就自由了?
顾良生从枕边拿过书来一番,后头倒还有许多页,离写完还有一些距离。只是这两人的荒淫场景偶尔瞧瞧也就罢了。看得多了,实在乏味。
“就写了他俩的性事,旁的乏善可陈。”听他这般说,宛秋翻了翻最后留下笔墨的几页,匆匆看了两眼便丢开手去,实在没什么可看的。
正当两人想着未来可以安然厮守的时候,忽然院子里闪出一道刺目的白光。
顾良生军旅出身,临场能力超然,第一时间就窜出门去,却发现那白光来自于方才威风同那个白色母狗的交配之处。宛秋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不知反应,等她醒过神来,却发现顾良生已经站在门口了。
“夫君,怎么了?”她一双小手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放,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他们会面临什么。
可是两人就这么站着,那白光却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反倒是开始变得扭曲,里头还传来姑娘的声音。
“夫君,今日是我俩的洞房花烛,你为何,为何不肯碰我?”
这是一个充满了喜色的新房。房中点着两个儿臂粗的龙凤烛。
红色的喜帐早就放下了,里头传来新娘子的哀怨声。
“娘子,并非我不肯碰你,是我碰不了你啊。”新郎的声音听着也很懊恼,美娇娘在身旁却动不了半分。
“你又不是不知,咱们是在那本《宛秋传》里,这作者也不知怎么想的,让我俩成亲,除却亲吻,脖子以下部分皆亲近不了,这叫我如何才能好好疼宠你。”新郎如今身下巨物高高隆起,奈何动弹不得,好好的洞房花烛竟要这般虚度,让人万分不甘。
“娘子,若是若是有旁的方法,你愿与我去那可以洞房的书中么?”
新娘原本正在那儿垂泪,这会儿听新郎这般说,又有些羞:“妾身自当听夫君的。”
被卷入其间的顾良生和宛秋忽然就控制不了自己,身体自导自演了方才那一幕。没想到两人这回又到了这叫《宛秋传》的书里,没想到这本书竟然这么残忍,连让两人两情相悦、耳濡目染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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