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音包裹住这个泪人,任由她又捶又打,就是不撒手。
她呜咽的挣扎,说不完全的话,其实每个字都扎在他的心里。
“只有你……我只有过你一个人,你凭什么那么说我?我的过去也不是我自己愿意选的!既然你那么厌恶我,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她一边哭一边质问,她的委屈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因为,我离了你过不去啊。那些话,都是谎话。
荀音没说。
“我受够了,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们还有好多天,好多天没能在一起呢。”
她听到了,荀音也哽咽了,但她没心去原谅这个始作俑者,也无法面对自己和现实。
也不要原谅。压力和极度的自卑都是自己给的,怪不得任何人。
仿佛此刻有千万只手拉扯着她回到那个人间炼狱。
而那些手是肮脏,算计,痛苦,药瘾,讽刺,自卑,神折磨,失去,掠夺,摧毁的人格。
抑郁症的人,是没办法接受碰到底线的事。她可以笑着吞药,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继续和别人嘻嘻哈哈。
“你要是不签,我就死给你看!”
计萌一把推开他,而荀音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别的,这句话足以像一盆冰泼向他。
其实,每一次把她推渊等死的,不都是他么?每次给她伤害最的就是他,而他从来都没觉得,也没意识到。
现在再怎么解释也苍白,都掩盖不了伤害她的事实。
计萌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只要他解约就行。反正自己也没怎么在乎过手段是否净。
荀音放开她,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我签,你活着。”说罢,拿起笔洋洋洒洒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签完了。
最终,他还是把她丢了,无论如何小心翼翼的,耐心的捧在手心里。她还是走了,他荀音也没必要非她不可,想找确实可以找一堆,可是他的心为什么那么奇怪?
计萌的手很快,协议一人一份收好,“你可以了!”
荀音现在解释了又能怎么样,挽回不了这个局面。他的的都使过,她一不吃,甚至敢扛。
她摆明了就是要解约,这是她的目的,他看的太清楚了。
两个人就像拉扯一,她太会你弱我了。
门关上了,只剩她一个人,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
她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完那些话的,包里左翻右翻找不到药,只好卧室里找,也还是没有,一片都没有!
里里外外翻的七八糟的,什么都没有!
“你在找这个?”
计萌转,这个男人怎么突然来了,“菜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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