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你们是为书而来,请不要再打探它了,它不会再在现世中现。”
“我不能改变时间,之前活过来的人,只是因为书把他们的【真实】扭曲掉,才在书的力量消失后回归了【正统】。”
“真是让人难以相信,这样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太宰治的话同时响起,他们互相对视一,都看对方里翻着的涛涛恶意和黑暗,同时戒备起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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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起那惊鸿一瞥却永远不会现在自己上的未来,白鸟绘里望着再也不可能和自己有集的太宰治,浅浅地微笑着,“真想继续注视着人间啊。但永别了,太宰先生。”
“时间到了,我要离开了。”
“现世.......,”陀思妥耶夫斯基手微微一动,似乎想落在白鸟绘里上,又在太宰治笑眯眯的视线中克制来,他的语气不变,但又意味,“您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您自称是神明吗?”
“如果你非要这样理解的话,虽然我自认不是。”
太宰治只看到白鸟绘里自问自答,然后垂了,温和地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书,见两个男人目光看到它时都有波动,她了被太宰治托着的手,将其收了回来。
他的肌绷,随时能够起来拦住白鸟绘里,亦或者对面已经忍不住想要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然而他却发现,在他说那句话后,上被人轻微地碰了碰,本该让他不适的碰,却熟悉到仿佛曾经有人多次这样温柔地对待他,让他无故得想要落泪。
“我大概会去神和人都没有办法到达的彼岸,永远地消失吧,”虽然还坐在椅上,白鸟绘里的形已经像光一样璀璨起来,她依旧慢慢说着,“您的祈愿我无法完成,我不会带你走。”
太宰治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毫不犹豫伸手想要抓住白鸟绘里,然而金『』的光尘如同虚幻的光一般,从他指间消散。这片小小的天地间,轻柔地起了风,卷落树上的樱,洋洋洒洒地飘向地面、天空、路、树木间,还有愣住的两人上。
太宰治齿间气音,手指弯弯绕绕地缠住白鸟绘里的衣角,“您要去哪里呢,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您可以复活人类吗?”
很耐心地解释了两人的疑问,白鸟绘里就觉边两个人类绪激烈地波动起来,哪怕都被他们两人掩饰地很好,她并没有在意他们之间的暗『』,最后抬看了一天空,很轻微地叹气,又垂睫,遮住看上去太过威严淡漠不近人的眸,对着不熟悉的两人告别。
“不是吗,我想也是,毕竟我也不和他们是同类,也无法回应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