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娘并未在此事上多心,大手一挥放开让她去。
节不行,还得开源。
女主要开始搞事业了——
若嫁与谢垣,她又不想这样轻易便宜了他那个混厮,且不说他还有个难缠的老娘。谈笑笑不想委屈自己,也不能把所有的压力都转嫁到谢垣上,有失公允。
谈笑笑托着,心想,靠山山倒靠,如今只能靠自己了。
“好,明日叫事的把册拿来供你挑选,不过也注意不要太累了。”
主仆二人齐上阵,最后算来,现银有八百余两,还有各类瓶摆件若。
“姑娘这是什么?”丫鬟旻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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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疑惑地问:“你从前不是最烦这些账的事吗?”
谈笑笑回了院,就命旻儿抱自己的钱箱,和私库里的那一堆宝贝开始清。
份例是每月十五账房拨过来的二十两,除此之外还有过年过节爹娘辈们赏的各银锞荷包,少说攒起来也有上百两,她最多些胭脂粉书册画章,各式衣服面都是她娘在安排,大分的还是被谈栎搜刮去应酬。
看来是时候把家里的生意拿过来一,庄也好铺面也罢,多赚贴己钱,到时候独立去,谁也不着她。
“先别急着问,赶快帮我清一番。”谈笑笑一边数着,一边命旻记录。
谈笑笑对于谢夫人一厢愿,觉得她要吊在谢垣这颗树上的想法到哂笑。
“不行,还是太少了,城中一上好的宅院都得要八九百两了。”
累了。”
“最近闲来也无事,想说跟着学学。”
可惜她早已为谢垣打算好母家的姑娘,不然论谈笑笑的家世谢垣亦不算太差。
离开谢府回去的路上,她不得不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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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饭桌上,谈笑笑说了自己想家里生意的想法。
毕竟把一生的荣辱系于他人,终究是虚无缥缈的。能握在手里的真金白银,才是最踏实的。
“哦~那如此,却之不恭了。”谢夫人就和聪明人打,什么话,一说就明白,不用非把理讲那么死。
“是。”谈笑笑乖巧地应了。
她已经破了,算不得黄闺女,如果就这样去随便嫁个人,别说会给谈府蒙羞,就是夫家也定会风言风语,势必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