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涵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容满面:“大哥今日新婚,我还未说两句吉祥话儿呢!”
向涧接过弟弟递来的酒,也很高兴:“无妨,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
“我敬大哥一杯,祝大哥婚姻美满幸福,与大嫂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好,好!”
向涧也举杯,与弟弟轻碰一下,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弟弟在这杯酒里下了药。他刚喝完,与向涵没说两句话,脑子就开始混沌起来,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而向涵自然是不可能让他睡回自己房间的,于是吩咐家仆说是大嫂已经睡了,就将大哥扶去客房睡更好,免得晚上醒了两口子因为喝酒误事而吵架。
后来,向涧睡在隔壁客房,向涵就到了他们的新房,在黑暗之中,与新娘辗转缠绵了一夜。
“禽兽!”
“我是禽兽……”他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你是什么?”
女人气到颤抖,愤恨地望着眼前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
他低头靠近:“昨晚干完是谁抱着我,也是这么颤抖?”
她突然想起昨夜自己高潮的样子,心凉了半截。自己不仅穿着婚纱和另一个男人做了,而且还好几次高潮,甚至对此欲罢不能。
“是谁昨夜张开口,吸我进去的?”
一句又一句,唤醒了田露梢昨夜的记忆,将她心中的温柔一点点掐死。
“昨夜是谁,靠在我怀里,咬着唇喊要把她操死了的?”
她错了,错得无法挽回。
昨夜如果是向涧,那么再释放自己、去尝试羞耻的体位和言语放在今早都是娇羞的甜蜜。可那些美好的对象偏偏是向涵,这个吃人的恶魔,那一切都变成了令人窒息的侮辱。
他勾起女人的下巴:“看清我是谁。”
田露梢垂下那双掀起波澜快要流出水儿来的眸子,却又被向涵粗暴地掰起头来。对视之间,只剩下蹙眉。
“你是自愿的。”
他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地在田露梢心灵最敏感处鞭打。
昨夜他已经在她身体最敏感处鞭打过了,她的一切都被她吃干抹净了,毫无保留。今日,他要占据她的内心了。他要用羞辱的话语让女人彻底放弃矜持与道德伦理,成为他的胯下之奴。
“你……”女人皱着眉,“是……是你骗我的!”
“我骗你什么了?”他义正言辞,“我只是抱着你。你自己以为的,或者说……”
男人说着,靠得更近,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将她死死困在身下。
“你就是想要我操你?”
女人愤怒到了极点,握紧了拳头。
“不过随意草了你两叁次,就舍不得了?”
昨夜,他并未说过他是向涧,也未说过他不是向涧。他只是简单回答着田露梢的问题,然后玩弄她的身体,最后将自己一夜耕耘的精华尽数射给了她而已。
她想当然地认为洞房的是自己的丈夫,想当然地在黑暗中与那个男人纠缠,想当然地释放了自己,让那个男人干得更欲罢不能。想到最后,还是她蠢罢了。
一个女人,连自己丈夫的吻都不认识,连自己丈夫的肉棒都未尝过,就在别的男人身下被肏过叁次,含着精液在他怀着醒来,还觉得昨夜温存,真是荒唐!
看到田露梢愤怒的眼神,向涵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抚摸她脸颊。
“真是个娇人。”
女人瞪着眼睛,可眼泪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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