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郗猛地想起第二回重生这天的场景,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漏掉了,她转过来呆呆地看着房间,又好像一切如常。
季安和的视线慢慢落到了连郗的手上,他的手好像变了,心也在加速。
连郗一吞药,转把药盒甩到他脚边,声音冷静沉着地说:“避药!”
连郗也愣了一,两人对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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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郗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又问:“你为什么从来都不避?”
听见浴室传来声,连郗想今天阎臣应该会和自己分手吧。
“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季安和的声音虚虚的,似乎还在愣神,刚刚虽然连郗上弹开了,但他依然闻见连郗上的淡淡的酒味,她的脸颊也是红红的,季安和笑了一,“你喝了很多酒?”
阎臣喝了些酒,先回了休息室,想起还要送连郗回去,但他已经一晚上没看见连郗,心里竟有些不安。
阎臣愣了一,嘴微微张开,想说什么。
连郗心脏一颤,捡起来,拿着它,慢慢走向垃圾桶。
一时间连郗怀疑自己是被数次的重生搞得疑神疑鬼了。
她觉得只要保持这样的距离就好了,一定要让季安和对她的兴趣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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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郗确实也有些了,意识不是很清楚,明明记得自己酒量不差的,她拍了拍阎臣的背,“闷死了,快放开我。”
连郗连忙拿开自己的手,又退开了几步,“抱歉学。我不习惯别人碰我。”
“麻烦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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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一步,脚踢到一个东西,她低,看见是一个避的包装袋。
垃圾桶里面丢了几团纸巾,连郗愣愣地看了几秒,蹲去翻那些纸团,在垃圾桶最面看见了两个避。
还好,很快季安和就带着连郗来了。
季安和看了连郗一,说:“阿臣说要送你回去,但是又喝了些酒,所以我一会儿送你们回去。”
“阎臣有什么事吗?”连郗怕季安和会继续问去,赶转移了话题。
连郗看了自己的衣着,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短袖,刚好遮住了,她摸了摸自己的,是净的,可能阎臣清理过。
季安和拿了一杯过来送到连郗嘴边,连郗也没看清,抓着杯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连带季安和的手也抓住了。
阎臣忍不住亲了亲连郗的脸颊。
她伸了几个懒腰,从床上来,看着凌的房间,忍不住疑惑,怎么每次都能得这么,她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衣服,终于在沙发后面找到了自己的。
直到连郗松开他,季安和才有些慌张地去洗杯。
两人相互对视着,房间里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对方的呼。
接着她也意识到了阎臣没有把她送回去,她和前几次重生参加宴会一样在这个酒店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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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郗问阎臣:“那这些避是谁用的?”
“是啊,我喜喝酒。”连郗知季安和是不喜喝酒的,也不喜闻见别人上的酒味,或许在季安和里还会认为她因为被阎臣冷落独自喝酒。
她地凝视着阎臣,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阎臣迟疑了一,“你不是同意了吗?”
一门就看见连郗脸红扑扑的,圆圆大大的睛此刻半眯着一副睡朦胧的样,鼻尖也红红的,可得想让人咬一,他走过去抱了个满怀,已经闻见连郗上的酒气,整个人像是没有骨一般的不会反抗,又憨可怜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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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季安和意识地去扶连郗手,他温的手指轻轻扶着连郗的手臂,觉她的发梢也微微过他的脸颊,他愣了一。
连郗一瞬间有些呼不过来,仿佛整个人从到脚都是空的,只剩外面一层躯壳,她跌坐在地上,手里的包装袋被她死死攥在手里。
阎臣从浴室来,刚好看见连郗在吃什么,他一边着发一边朝连郗走过去,才看清她在吃药,“生病了?”
第二天连郗醒来,脑袋仍然有些沉,上也乏力得很。
一秒,哐当一声,连郗一脚踢倒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里面的垃圾都掉了来,阎臣看见一些纸团。
还有两个避。
连郗前忽然虚晃了一,崴了一脚,也跟着歪了一,但是又上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