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发现了一个怀两个月的女人,虽然是明毓岑的的机率很低,但还是压着人去医院理掉,回收了记忆卡之后才走。
「我全都看过好几次了,这就算我的辛苦费吧,我没留副档,也确认过没有外,全都在这边了,你自己决定要怎么理。」也把那个机率虽然很低但依然理好的怀女的事说了,然后也没赖着不走的意思,既然人家不想玩,他很乾脆的就离开了。
冯皢乐在把门锁上之后顾不得其他,先赶快跑浴室确认他的状态,看见他在浴室里吐得像是连胃都想吐来般的用力,双手还扯着自己的发,不时又环住自己的双臂狠掐,双手又往他脖上抓得兇狠,没几就见血了。
「毓岑、毓岑!」冯皢乐拉住他,帮他洗了一个仔仔细细的澡之后才离开浴室。
「皢乐。」
「嗯。」冯皢乐正帮他着发。
「……皢乐……」
他哭泣的声音闷在她上传来,半晌,因为一直平復不了的呼障碍,整个人往后一倒,冯皢乐慌张的抱住他,想要打电话叫救护车送他到医院,却受到他的烈排斥反抗,哭叫的撕扯自己上的自残,一边哀求她自己不想看到别人,也不想离开家里,更受不了看不到她。
冯皢乐忙连声答应,趴到他上抱住不让他继续残自己,然后把他的抱到自己怀里,让他在自己侧躺着形成的小小空间里调整呼,明毓岑的呼从短而急促慢慢恢復成悠平稳。
「皢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没有,我现在不是抱着你吗?」
「那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他很不容易,很不容易才让自己暂时不要去想那些事,可是都被今天突然找上门来的何逸钦摧毁了。
「不啊,我很喜你啊。」
「……你骗人。」怎么可能?他那个模样连自己都到噁心。
「你知我很难假装的,之前不就是装得不怎么样吗?」
「……」明毓岑想起来之前她不了假的排斥,很轻易被她说服了。
「我怎么办?」明毓岑虚弱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刚才他在浴室里不光只是顾着吐而已,大半注意力都还放在客厅里对话中的两人上。
自然也将他离开客厅之后何逸钦说的话全都尽收耳里,他那样被人拍起来了,他自己都记不清那十天里跟他发生过关係的有多少人,那是他人生中最脏的一次,他故意放任何逸钦餵他吃药,还找人来把他压在床上了好几天,完全放弃了自己,甚至觉得就那样死了也不错。
就跟冯皢乐察觉到的一样,他求死。
何逸钦当时对他说的话是:「要玩玩吗?挑战极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