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仰北听到外面的开门声,撑着从层层迭迭的媚中漉漉的望,上,中的连季支着躺在床上,迷茫地看着孙仰北,不明白他要去哪里。
“给你买了一盒。”够用了吧?孙湛东潜意识里很兴奋,大哥让他送避凝胶,语气还十万火急,谁不知那个是什么用的,他家大哥终于破功了!
公寓里只剩一对发的A和O,狂飙的信息素蔓延到每个角落,大床上此刻混不堪,抹了避凝胶的孙仰北抛弃了理智,把赤的连季压在大床上,激烈地后。
“湛东,”他叫住偷笑的弟弟,言简意赅地告诉他,“我喜连季,以后别约觊觎你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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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完成了。
“还不行,等我一会儿。”
孙仰北的目的还没达到,当然不会走。
房间里只剩无尽的息与泣。
生腔在挑逗与撞击中悄悄打开,孙仰北心一喜,咬牙去,连季受不了这么刺激的动作,猛地咬住孙仰北的脖,小小的虎牙陷里,无限接近动脉,孙仰北一激灵,直了背,在销魂的包裹中,艰难地。
所以房间里的人是……
“大哥!”
散落满地的女衣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他脑中不可遏制地浮起连季在大哥的模样,那么刺目,终于,他无法忍受,夺门而。
“快去吧!”孙湛东听到女孩的泣,好心赶大哥,“别让大嫂等急了。”
纤细的小在床垫之外,连季被死死压着,孙仰北啃咬着她脆弱不堪的,反反复复啃舐。
“大哥……”风尘仆仆的孙湛东提着东西来,看到自家大哥衣冠不整的模样,略微有些尴尬,战况太激烈了,孙仰北赤的上半满是挠痕,宽松的居家怎么也遮不住间的隆起。孙湛东递过东西,挠了挠,不敢仔细打量。
他不是不知大哥喜连季,早在他和连季约会那晚他已经猜到了。他天人战了几天,挥挥拳,重拾信心,对着连季穷追猛打,他不信自己比不过大哥,连季明显厌恶政府官员,他们是敌对的,不可能在一起。
孙湛东突然全乏力,跌坐在沙发上。
孙仰北警告完就走,消失在房门后面,孙湛东追上去,抬起手想敲门,木板门挡不住拍打声和女孩的,那声音刺激得他往后退了一步。
东东惨,我真坏
大哥说他喜连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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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用顾忌什么,弱的生腔被暴地,连季不断搐,,她无力思考,只知哭,这一刻她是一个纯粹的Omega,承受着Alpha的侵,不知反抗为何。
“连季,连季……”孙仰北低声叫着,这是他的梦寐以求,他无法控制自己。
被牢牢裹在生腔里,柔多的球挤压着充血的,迫他,这觉太妙了,孙仰北忍着抵抗了一会儿,而后他再次咬破连季的,宣誓一般说:“你是我的了……”
连季不满的叫唤。
大哥让他不要觊觎大嫂。
可是今天事实摆在他面前,他的大哥胜利了,连季愿意让大哥标记,她的叫声是那么愉悦,而他……再也没有机会拥有连季。
“……”孙湛东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穿过他的耳朵,钻他的大脑,一字一句被解读,然后他瞪大睛,嘴角慢慢收拢。
孙仰北太悍了。
孙仰北死死扣住连季纤细的手腕,利用优势压着她,势地在她注自己的。
她希望这折磨快些结束,又不知如何才能结束,的机能被完全破坏,她的唾、全在床单上,脑中一片空白。
“谢了。”孙仰北接过东西,神没有任何窘迫,他也不急着回房间,但里的人儿已经难受到哭起来了。
门一开一关,仿佛两个世界。
孙湛东是抱着围观的心态来的,完全没有被使唤的怨愤,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看到大哥丑,说不定还多了一条把柄!
径里的送到最,极速胀大,牢牢锁住生腔,连季受不住哀叫,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