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北是臣,可云凝如今却是妃,倒要看看皇上更看重谁。
顾云筝欣然,“也好。听听侯爷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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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人这才不敢吱声了。
蒲家却另有算计。蒲三太太昨日所见,只觉得顾云筝是个嚣张跋扈的。她们客客气气前去商量,顾云筝也给了回话,结果事却闹成了这样,昨夜伤人的必然是受了她的吩咐。
贺冲才不相信——谁不知她了那么多年的武痴?即便是手一般,那三个人却是不曾习武的,哪里会欺辱了她去。他转念想想,觉得她是看那三个人不顺,听了几句不耳的话就来了脾气。这件事可大可小——“属将此事告知侯爷吧?”
蒲家自来是当面一背面一,坏心思都藏在心里——当日午后,蒲三太太递了牌求见云凝。
杨夫人却为儿抱不平,哭着喊着要去报官。
“我心里有数。”云凝端茶送客。
真是想不明白,祁连城怎么会这般偏袒顾云筝的?
云凝蹙了蹙眉,摆手:“这件事我实在是有心无力,牵扯到官员,我不便面。你往远看,别在这时让我惹得皇上不悦才是。”
转过天来,皇上听闻了这件事,命人传姚祥到面前说话,才知姚祥去了醉仙楼,姚珩被醉仙楼的人放回府中,他却留在了那儿。
“是。”
兴安伯冷脸斥责:“你报官?就算闹到皇上跟前,都是你我教无方!你给我把这些话吞回到肚里,再瞎嚷嚷休怪我将你禁足!”话说回来,他昨日没被殃及已是万幸,到此时想想还是脊背发凉,哪儿还敢追究什么。
第二日,姚珩在醉仙楼遭了一通暴打又被人掳走的事,传得满城皆知。
蒲三太太先是失望,随后面上一喜,“是不是废后的事有眉目了?”
云凝听得只疼。顾云筝的冷淡、霸她都历历在目,也是厌烦得,可她也是不由己的,昨日杨柳转告了祁连城的话,那人不让她涉这件事,更不可因此责难顾云筝,说到底,是警告她不要自讨苦吃。
“对对对,大事要,到时候还请娘娘顾念我们几分。”
云凝第二日见了蒲三太太。
蒲家、杨家听说了,反应不同。
蒲三太太一通哭诉,说儿已是半死不活,又说顾云筝是如何的颐指气使傲气凌人。
杨家当即决定息事宁人。世当初被萧让暴打一通,最后萧让毫发无伤,那时的萧让可还是个基不稳的小侯爷。如今的事并没有当初那件事那么严重,可对方却是霍天北的人。如今的杨家,哪里有资格与霍天北抗衡?挨打就挨了吧,权当买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