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筝默然。这倒是,换了谁是霍天齐,也会度日如年。既是如此,不如离开。她,问:“可与侯爷说了?”
顾云筝又何尝不是,“不如先问问侯爷。侯爷只是提前跟你们说一声,并不是要你们怎样。”
“……”
随着她能房门走动,熠航也兴起来。小孩不明所以,只当是她病了,这段日都很担心,幸亏连翘时常带着他去安姨娘房里,安姨娘每日里宽着、吃力的解释着,他这才稍稍心安。这日起,上午在霍天北的小书房习字画画,午都留在顾云筝房里玩儿一阵。往日里那份担忧记挂,在如今使得他与顾云筝愈发亲昵。
“那倒是好了,孩随你,可没有你埋怨的份儿。”
三夫人苦笑着摇,“侯爷不会对我们怎样,外人因着侯爷,也不会说什么话来。症结在于我们,我们不想再念着陈年旧事活去了。尤其三爷,他心里得是个什么滋味?”
三夫人红了眶,“说起来,我也没什么好挂念的,只是舍不得你。这府里的女,也只有你与我投缘。”
三夫人产后略见丰腴了一儿,容很好,见顾云筝气好转许多,略略心安,还是心疼,“怎么还是这么瘦?吃的东西都被孩抢去了吧?”说着轻轻拍了拍顾云筝腹,对胎儿笑,“你这个不省心的,哪有这么折腾人的?”
两人在里间落座,说笑了一阵,三夫人提起一事:“侯爷前几日问三爷了,说该如何发落太夫人、二爷等人。”
正要门的时候,巧了,三夫人过来了。
顾云筝也就释然。
三夫人已继续:“我们斟酌了几日,想着他们之间的恩怨也不是谁能阻止的,太夫人一错再错,侯爷手里又是证据确凿。我们……”她说到这里,坐到了顾云筝边,“我们想着,还是带着孩到我家乡去度日,京城也不适合我们再留去了。”
霍天北见她不满的瞪着自己,笑,“我也只是激成国公一个人,与他们无关。为官之人,除了我与江南这形,没有永远的友人,今日相助、激,明日说不定就反目。陈年事到最后反而会成为笑话,何必呢。成国公若是在世,也不会希望如此。”
这日,顾云筝想去看看三夫人。孩的洗三礼是她张罗的,满月酒则是霍天北命李妈妈、徐默办的,那一阵到前几日,都是病恹恹的,不好过去看望。
顾云筝微微讶然,转念明白过来。霍天北这不是询问,只是知会霍天齐一声。
顾云筝忍不住笑,“是我没良心,以往就是吃多少也胖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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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顾云筝没想到的,听到这儿,心里已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