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前人,空前的厌恶起来,一阵一阵的恶心,懒得再说话。
“说不说在你,我为何如此是我的事。”顾云筝没掩饰心中的不耐烦,“你到底是个顺人,还是一无所获的回?”
云凝语声急急地辩解:“我一个弱女,哪里有为家族昭雪的能力?之后皇后屡屡打压,我应付起来已是颇觉吃力。刚刚安稳一些,皇上又有新,我连见他一面都难,提起别的事更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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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筝失笑。云凝是真敢想,可是这样只记挂着自境的人,是不可能为云家一力的。也许她们两个是一样的天,放在心中的亲人不过三两个,别人的生死,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可事总是有个是非曲折的,这也可以忽略么?
“你、你见到我父亲之后,能否告知我他过得如何?”云凝中有了于对亲人的记挂担忧,“皇上跟我说他过得很好,没有迁怒于他,却始终不让我前去探望。对了,那里有重重把守,你能见到他么?”
这是云凝心虚之才会有的反应。顾云筝笑了笑,“说说吧,你父亲在哪儿?”
云凝定一定神,“你先帮我除掉那个青楼女!”
云凝心急起来,“你等等!”
顾云筝愈发确定云文渊还在人世,“当初皇上是以惩戒成国公为名,将云家满门抄斩,你父亲的死活没多少人关心,皇上不提,别人也懒得问。可你不会不关心。你至今,也无心为家族昭雪,为何?”她盯住云凝,双眸沉沉如暗夜,“是不是贪图荣华,才不顾家族荣辱?”
顾云筝也就继续坐着,摆手遣了桃,“怎么?娘娘要亲告诉我么?”
云凝只当是她在斟酌,也就安安静静的坐着。
顾云筝并不介意与云凝撒谎,笑:“我的确是有帮你走困境的法,可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父亲在何?”
“那自然是好。”顾云筝扯一抹歉意的笑容,“承蒙贵妃娘娘亲自前来探望,臣妾激不尽。此刻不妥当,还望娘娘恕我失礼,不能陪您说话了。”语必便要起离座。
过了好一会儿,云凝失去耐心了,刚要说话,有丫鬟门来通禀:“夫人,燕事来了,说您关心的那件事,不需询问贵妃娘娘了,他已从别的贵人那里打听到了。”
便悄悄的来到了霍府,见到顾云筝之后,却是冷着脸询问:“说吧,你想见我是为何事?幸灾乐祸还是落井石?”说着,中闪过一丝期许,“或者真如传话的太监所说,你有能帮我走困境的法?”
云凝脸微变。
“我可以告诉你,可是,可是你为何要得知此事呢?”云凝满茫然,想不通这件事与顾云筝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