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珍稀的药材。若凭我一己之力,要耗费诸多时日。我只能用猛药吊着她的命,若是三日不能凑齐药材,她只能香消玉殒。”
“你到底把他怎样了?!”陆骞中目光显他的心绪,他已然暴怒。
章嫣中又浮现泪光,了鼻,将昨夜所见的事说了。末了,低声歉:“我不想你去。表哥偏要与表嫂对着,我不想你搅到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里去,这才……”
她走到床前,撩开床帐,却见郁江南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静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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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嫣一早才回到府中,双红的似兔。
郁江南拉了她一把,让她坐在床畔,凝视着她的睛,“你这是怎么了?了?”
他怎么还没醒?
章嫣磕磕地把白日里的事跟他说了,末了问:“你要去什么?”
她吓了一,“你……”了气才继续,“你怎么还不起?”
霍天北没回答,只是用了那张方,“我知你手里有这些药材,两日就能集齐。我等你两日。”
这才在茶熏香里动了手脚——昨晚她急匆匆地赶回府中,亲手端给他一盏茶,让他定一定神再听她说话。
他说:“天北要我去知会五城兵司和骁骑右卫,率众去往他的北城别院。”
“我等你两日。”霍天北重复完这一句,手指向门外,“这条街已是刑场。你只能听从我的安排,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凝视着陆骞,“两日,蒋晨东的幕僚、死士,每隔一炷香死一个。两日后,你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待,你会亲看到他被凌迟,日后你还会看到,所有见过你与他、知你与他名字的人,全杀掉,无一例外。”末了,他轻轻地笑,“你总说我残暴嗜杀,那就不妨看看,我真正残暴嗜杀的时候,是怎样的形。”
☆、谁为重(3)
郁江南正要门,见她前所未有的担忧惊惧,耐着坐来听她说,没碰那盏茶。
想到昨夜所见的重伤的顾云筝,想到那么多的鲜血,她便心悸不已。
“不是你要我睡在家中,什么都不的?”郁江南反问她。
“……”
魂不守舍地换了衣服,听到丫鬟对她说,郁江南还在睡着。她拍了拍额,险些把他忘了。
陆骞只问:“蒋晨东怎样了?是否已丧命在你手中?”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她在心中不知默念了这句话多少遍。
霍天北勾一抹残酷的笑容,“云筝能活,我就不杀他。此刻他已是个废人。”
“晨东怎样了?”陆骞只关心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