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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艳芸索抬了，肆意打量宝座上的男。

霍天北思忖片刻，“自然是三皇。”

霍天北瞥了她一，劝：“回越国吧，嫁个对你好的人。”

北一面询问，一面耐着看着手中一份奏章。不知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完全与几名阁老一个德行——芝麻大的小事也能篇累牍，不到最后，你肯定不知他要说什么。这都是什么习？！

听闻祁连城学院建起来了，顾云筝知会了霍天北一声，去了城西观看。

这男，是她平生所见过的最俊最有气势的男。她以为，只有这样的男才得上自己。却不料，他给她的回馈，是她不起他。

程艳芸细细品味了这几句话，漾凄迷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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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听课、习武、住宿之俱全，饭菜自然更是没话说，祁连城调来了醉仙楼几名厨来打理膳。

“那好，回去之后，我会在父皇母后面前为他多多言。”程艳芸只是有一不明白，“我给父皇母后的信件，都是责骂七的，到了他们手里的信件，却都是我为她说好话——这是为何？”

“我才不会。”程艳芸笑意萧瑟，“你那么看重她，我这样能带给你无尽好的人你也无动于衷。这样看来，我怎么改怎么变都无济于事。也罢了，回去之后，照着父皇的心思，找个差不多的人嫁了也就是了。放心，我不会再诋毁她，会帮你呵护她。”她款款行礼，“夫，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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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筝看了唯有啧啧称奇，对祁连城笑：“你这也得太像模像样了，来日学便是为着这好饭菜，也会趋之若鹜的。”

霍天北再度失笑。那自然是安姨娘的功劳，是顾云筝的主意。那些发往越国的信件，那几举足轻重的圣旨，其实都是自安姨娘之手。没有谁会相信，但是因着外的里应外合，因着没人能找与皇上笔迹的不同之，只能认可。

“……”祁连城真是无语，“为了一饭菜，就能将前程给我？”

“去问你七吧。”他说。

程艳芸沉默半晌，轻轻，“我会的。夫，来日你希望谁能成为越国新一代帝王？”

她咬了咬牙，直言问：“我就是不明白，我哪里比不上七？我七有什么好？就算我比不得她，也自有自己的好，你又为何打死都不愿将我收到边？寻常男都能三妻四妾，何况是你。你多一个人在边又怎么了？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说到末一句，自己也红了脸。

霍天北闻言不由失笑，言简意赅地：“你比不得她。谁也比不得。我看重她，谁也不能取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