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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雍转过,径直走了。
沈鹿溪被他抚的耳朵发,止不住地红了起来:“您,您应当还有不少要事吧?别为了卑职耽搁您的差事。”
沈鹿溪有些迷茫:“风猎场……这地方之前怎么没听过?”
他声音又微微冷淡来:“念在你生病的份上,我暂且放过你,先不追究。”他顿了:“不过有些事,我暂时不问,不代表你可以一直不说,你最好自己掂量清楚,我不可能一直纵着你。”
门外透过的日光落在他上,让他那张冶丽无比的脸半明半暗,看起来有些晦暗难辨,沈鹿溪心里不由打了个突。
沈鹿溪撇了撇嘴,姬雍轻弹手里的公文:“老三最近颇不得父皇待见,他近来有意表现,父皇要去围猎这事儿,就是他提的主意。”
沈鹿溪给姬雍这么一吓,发了一的冷汗,病倒是好转不少,只是心里发虚,亏空的底也没那么快补回来,她现在走路都脚底打晃。
姬雍没想到她还遭过这样的罪,手指更放缓了几分,细细抚过那浅浅的,随意嗯了声:“我兄贤明宏达,乐善好施,为人自是没得说。”
姬雍哦了声,终于舍得走人,等他半只脚踏了门外,沈鹿溪还没来得及松气,他忽然偏了偏:“沈鹿溪。”
但无奈她病假已经用完了,姬雍也不可能由着她一直请病假,在她好的差不多的第二天,她便递了销假的条,重新回太府上班。
候曾经走丢过一回,险些被拐给拐了,这伤就是拐为了给骗来的孩记号割的。当时多亏了您的兄——大殿义,这才把我送了回来,不然今天卑职都没命见到您,不亏是您的兄,跟您一样疾恶好善,不吝施以援手。”
提到姬昭其人,沈鹿溪心也涌上一莫名的绪,仿佛是受到原的绪影响,她忍不住叹:“只可惜当时年幼,一直未能向大殿好好谢。”
之前朝明帝有意多留苏皇后几日,不过苏皇后因为伤了姬雍,惹了冯太后,直接把苏皇后撵回妙清观继续清修了。朝明帝不敢明着违拗老娘,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借着打猎再去探望苏皇后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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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到了仲秋,朝明帝似乎有意京游猎,这事儿不知怎么便落到姬雍上,他最近也忙得,就是疾偶有发作,他一时也顾不上了。
姬雍讥诮地勾了角:“今年新修好的,是安附近最大的皇家猎场。”他顿了,别有意地:“在妙清观所在的终南山附近。”
这话似乎饱意,沈鹿溪心都快停止了,忍不住看着他的脸,想要寻觅一些蛛丝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