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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莫菱裳的话，再想想李筠清的选择，戚静瑜的神越来越定，终是抛开姑娘家的矜持宣告：“除了程越，我谁也不嫁！”

这是菜市场买菜，还能讨价还价？司陌谨大笔一挥，再次送上两个字：“不行”。

“我才不是因为程越的话才...”一到莫菱裳打趣的神，戚静瑜的反驳嘎然而止，讪讪的摆摆手，“大嫂，你又笑话我！”

乎意料之外的快，李筠清收到了回信。大大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画了两个字：“不能”。

戚家三小也学会自哀自怜了？”莫菱裳挑起眉，故意扬了语调喊，“果然还是某人的话最有用啊！”

“真要定，哪还有你推拒的余地？看看筠清不就知了？不过筠清比你命好。因为陌谨表哥绝对会是一个好夫君。可是你不一样。那名单上的人，不用我说你也知，或许会好或许会坏，谁也无法保证。当然，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心有所属，你不想嫁给其他人。这才是最关键的所在。”指了指满脸担忧的李筠清，莫菱裳也不再遮遮掩掩，脆将所有的话挑明。不二房三房动作再大，她都有法挡来。但如若戚静瑜不狠心，她所的一切只是徒劳。

看着宣纸上的娟秀字迹，司陌谨扬起嘴角。莫菱裳居然想要李筠清从中搭线？呵...那他就陪着她们玩玩！

“好！这话我就当真了。”如此肯定的语气自然无需置疑，莫菱裳亦不再多说，直接转向一旁的李筠清，“筠清刚刚不是说不知该怎么跟陌谨表哥相吗？不如就帮静瑜一个忙吧！”

“我没有笑话你，只是在提醒你。筠清已经了最好的选择，你呢？是打算继续跟程家小公怄气，还是听话的嫁给为你挑好的人选？这两日其他三位姑娘小动作频频，上那请安的次数可是越来越多了。”就连二夫人和三夫人的心思也全转移，开始悄悄起女婿人选。听将军夫人说，老夫人已经明示暗示的说了好几回了，看样是不准备拖去。

完全被戚静瑜的话语震撼住的李筠清眨眨，意识的。

早就被莫菱裳示意过的李筠清完全不觉得失望，当即提笔回信：“考虑考虑行吗？”

于是当日，司陌谨接到了李筠清派人送过来的第一封书信。书信上没有任何寒暄之语，见面扼要的只写了一句话：“静瑜的亲事，能帮忙吗？”

“你是好人！”大大的四个字带着讨好的意味现在司陌谨前时，司陌谨的心莫名的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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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跟他怄气？”愤愤的嘟囔了一句，戚静瑜鼓起脸，“反正我是不会要定的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