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娘在可不用。得等你爹回来,咱们大房才可能有好日过。”听着莫菱裳话里的依赖和信任,将军夫人的心中顿时宽不少,“菱裳记着多叮嘱景桓几句,此事不老夫人如何刁难你,他都不能面。有了媳妇望了这罪,他可担不起。”
而二夫人和三夫人那心机和手段,莫菱裳着实没当回事。还是老一句话,老夫人若是真觉得二房和三房千般好万般好,大可搬去跟二房三房住。何必留在将军府跟他们大房相看两生厌?
“哦,对。娘都把这事给忘了。”将军夫人一拍额,抬看向老夫人,“娘,儿媳和神医夫人约好今日带菱裳过去医馆看看需要增添的补药,就先走了。”
“娘,会生气的。”前往医馆的路上,莫菱裳轻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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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没有法的事。”将军夫人叹一气,拉过莫菱裳的手拍了拍,“老夫人一辈霸惯了,最容不了的便是咱们这些小辈跟她对着。都说婆媳难,想当初娘生景桓三兄妹的时候,没少因着孩一事受气。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戚家也早不再是当年的戚家。菱裳为咱们戚家的嫡媳,得多担待才是。”
的。就算再不愿承认,至少她没阻拦。现今被二夫人当面提及,老夫人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想法的。
“娘,您不是说今日要带大嫂去程神医那诊脉?”实在不想再听去,戚静瑜开说。
瞥了一有怒发不得的老夫人,戚静瑜缩缩脖,忙不迭的随后跟上。
“菱裳肚中可是咱们戚家一辈的第一个娃娃,自然是谁也比不得的金贵。”故作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目惊愕的二夫人和三夫人,将军夫人笑拉住莫菱裳的手,“那就劳烦两位弟妹陪着娘用膳,咱们先走了。”
“是,菱裳会转告夫君。”将军夫人说的话,莫菱裳又岂会不知?自始至终,莫菱裳从没想过让戚景桓掺和后院之事。不怎么说,老夫人毕竟是辈,又是戚景桓的亲,若是将小事闹大,大家的脸面都会不好看。所以再怎么受气,莫菱裳也绝对不会让戚景桓背负不孝的恶名。
仿若看透老夫人的想法,莫菱裳垂,掩去嘴角的讽刺。人往往都是这样,越是近在边的人越是各不满意,好像只有离得远的亲人才是最好的一般。照莫菱裳看来,越是日日相,才越能看埋藏的真心和假意。真要表面功夫,她自认不会比任何人差。
补药?府上的补药还少了?需要特意去找程神医诊脉?老夫人闻言立即沉脸:“果真是金贵的了不得。”
“是,菱裳知。”顿了顿,莫菱裳又补充了一句,“有娘在,菱裳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