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迅速折了被,打开后窗确定无人后翻了过去,一路小跑回了客房。他前脚刚离开,府上的丫鬟便端着盆来给苏老爷脸。由于苏解愠基本上把品归于原位,丫鬟没有察觉到异常,完脸便离开了。
谭绍见状,假意关心:“怎么,程兄府上可是遇到了什么急事?”
“喂喂,你不是不信吗?”苏解愠鄙视。我这个二哥,只要遇到骂人的机会就不会放过,真是不嫌累。不过,既然对方是我的仇人,多骂几句也无妨。
苏衍摇了摇指,解释:“这信与不信同骂不骂完全是两回事,何况平日里没少受舅父训斥,我怎么会放过这个咒骂的机会?”
“程兄啊,好巧好巧,你也回来了啊!”他客。这家伙怎么也回来了?听父亲说,阿愠的父亲病倒了,他是来看望的?我记得……他和阿愠是表兄妹,看来应该是这样。阿愠怕是还不知父亲病了,罢了,还是瞒着她为好,免得给她的病雪上加霜。
苏衍轻轻一笑,:“走吧,我的好妹妹。”
苏解愠见二哥答应了,欣喜若狂,:“谢谢二哥!”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窗纱照在苏解愠的脸上。她,坐了起来,打着哈欠看向床上的父亲。即便是自己习惯了天不亮就去上朝,可一回到了家乡,骨就懒散了,还想再睡上两三个时辰。不过……还是趁着无人,赶溜回客房为好。
说罢,他就要走,却被谭绍拦住,:“别着急,在还有一句话。明晚就是上巳节前的庙会了,有句话讲的好,要想讨媳妇先讨好大舅。不如你我二人相约与苏家兄弟一,看看他们更满意谁,如何?”
“巧得很巧的得很!在也是思念家乡,趁着刚开朝中琐事不多,便告假回来了。”谭绍说着,心鄙笑。呵,你倒是上赶着认老丈人,别人不晓得,我还不晓得你那儿心思?你别忘了,你与阿愠的婚约早已作废,你我要公平竞争,公平竞争懂吗?
程岥一愣,丢一句“随便”后匆匆离开。谭绍望着他的背影,嘴角抹过一丝冷笑……
苏解愠回房间收拾了片刻,然后去前厅用了早餐。苏韵那小缠着她继续讲昨天的故事,她实在拗不过那小,便模仿着说书人的样,夸夸其谈。晌午过后,苏家大哥回了府,与苏解愠互相客了几句,便揪着苏韵回屋练字,还嚷嚷:“你姑姑小时候就同你这般淘气,到最后连命都丢了,你还要学你姑姑?”
了桌,愤愤不平:“若你讲的是真的,那表……那程岥那小一家真是恶毒。平日里看舅父舅母节俭,为官清廉,没想到背后着这肮脏勾当,罪孽啊,罪孽……”
苏解愠吃饱喝足后在院里逛了半个时辰后回了苏老爷的房间,他在床边打了个地铺,仰面躺,脑海里浮现儿时与父亲玩耍的景,渐渐梦乡……
“你……”
今晚家里的厨的是地锅,糖醋鲤鱼,鸭炒粉,锅娃娃菜和酸辣汤。苏解愠垂涎三尺,这都是自己以前最吃的菜,还是家乡好。她一手拿起筷,一手抓一个馒,狼吞虎咽,好似八百年没吃饭。
程岥瞧着谭绍的神,似乎看了他的小心思,:“谭兄,有些人和你无缘勉不得,望谭兄你还是断了不该有的心思,安分守己方可生活无忧。”
“那倒是,你可是睚眦必报。”苏解愠连连,非常赞同。
程岥:“是呀,此番回来一是因家中亲人病了,二是许久未回乡,甚是思念家乡的人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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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绍闻言,抬一看,原来是程岥。
“这……”苏衍愣了一会儿,应,“那随你吧……”
这件事,让她两位兄笑了许久,经常拿这事儿怼得她无言反驳。
苏衍看着床上的父亲,:“时辰不早了,你我用过饭就回各自的屋吧。”
苏解愠才不搭理他,在面前,其他的都是浮云。记得十岁那年,她手中拿着一枚煮熟的,上楼时不小心踩,趴在台阶上,手却举得很。众人扶她时,她大喊:“不要我,看看我的,我的没事吧!”
谭绍听了这话,撇了撇嘴,不甘示弱,:“程兄,总是抓着过去的事没有意义,若有的人心里有你,还会弃你而去吗?”
二人离开了苏老爷的屋,去了前厅用。
“我想守着父亲。”苏解愠目光定,,“父亲也不知能不能醒,我想趁现在有机会多陪陪他。”
“谭兄这是在寻什么?”
程岥眯了眯,:“的确,谭兄,在不多陪了,先告辞了。”
程岥刚想回怼,他的侍从突然跑来,在他耳边言语几句,他瞬间脸大变。
苏衍见她这副模样,调侃:“你慢些吃,没人同你抢,别噎着。”
栾邑的夜,虽说比不得彭城闹,但也不至于寂静。谭绍穿梭于集市,寻摸有趣的玩意儿。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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