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纹的冕服威仪赫赫,晃着珠毓的龙冠下,楚娈双目微动,泛着笑意注视着朝自己走来的容钦,那男人难得穿了一身净白,深衣之上银线暗绣着麒麟,颀长的身形独有种出尘的雅。
“现下就要走?”楚娈问了一声。
“嗯。”他的声音依旧沉稳优雅,幸而殿中无人,伸手温柔的摸了摸楚娈的脸,眉目间的淡漠冲散了些许,说道:“万不可轻信任何人,先帝留与你的虎符收好。”
他这一去,多半趁了暗下那些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朝中一切他虽早已安排妥当,可终究还是不放心楚娈。
“朕知晓,你且快走吧。”
楚娈有些不适应他这样的柔情,往后退了半步,按捺了心头的隐隐酸涩,便催促着容钦走,全然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惹的容钦一把撩了龙冠上的珠毓,俯身吻来。
“唔!”
素白的广袖下是男人强壮的手臂,狠狠箍在了金龙之上,压的她再没半分动弹,激狂的吻带着不舍很快便淹没了小皇帝可怜的抵抗声。
直至久久后,楚娈才被松开,双腿软被容钦打横抱起放在了锦榻上,蹂躏过一番的唇儿湿的红艳艳诱人,她兰息娇喘的无力,眼看着他用手指描摹自己的唇,水光泠泠的眸无害的瞪着。
一个时辰前,她还是坐在御座上接受朝拜号令天下的皇帝,而此刻,她也不过是躺在他怀中身下,连抗拒都无能的小女人。
“肿了。”容钦摸着如花瓣娇嫩的唇,淡淡说着:“乖乖等臣回来。”
楚娈生怕他一时情起再压着她做些别的事情,忙喑哑着声:“你快些走,别误了时辰。”
容钦的唇际不知觉勾起了笑意,携着强势的意味凑近了楚娈,深黑的目凝视着她,忽然用舌头舔了舔她的嘴角,将上面残余的口涎扫尽。
“说,容哥哥早点回来。”
涨红了脸的楚娈忍不住想躲,却被他用手指擒住了下巴,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他,颤颤巍巍的软了声:“容,容哥哥……早点……回来,你快松手!羞死了。”
本以为这样容钦该满意了,却不想他更加碧近,黑色的眼中,带着一种近乎可怕的光芒将她锁定。
“不够,继续说。”
……
容钦去往渝州的第七曰,楚娈便收到他加急送来的书信,只看了一眼便烧成了渣渣,约莫是明白了这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正处于一个极度危险的时期。
“陛下就如此烧了容公的书信,甚是不妥。”
站在楚娈身侧的男人是容钦从东厂调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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