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的。”
“嗯。”裴既明。
言砚与裴既明十指相扣,漫步在竹林里,忽然到了一,言砚停了脚步,他环顾四周,笑了来:“你还记得这里吗?”
裴既明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这不就竹林吗?”
言砚笑着摇了摇:“这是你某一次逃跑,被我捉回来的地方。”
“是吗?”裴既明左右看了看,忽然想了起来:“就是你骗我中蛊的那次?”
“呃…”言砚一时心虚:“也不是真的蛊。”
“所以我说骗。”裴既明理所当然。
言砚心虚地摸了摸,谁能想到当时这小会是自己的意中人呢?他记得,当时他好像还把人欺负哭了。
言砚自责:“那次你还哭了。”
“没有!”裴既明立刻否认:“你记错了。”
言砚一笑了之,他将裴既明搂怀里,问:“其实我好奇的,你何时喜上我的?”
“何时啊…”裴既明仰靠在言砚肩膀上,眯想了想。
一开始他觉得言砚真不是个东西,总是端着,八卦,财迷,还唯恐天不!
可是后来…言砚真的好的,虽然他每次都给自己记账,可谁都知,这账有多虚无缥缈。当仇家来寻时,言砚从未放弃过他,还几次三番舍命相护。言砚说话喜带调侃,可细思来,句句在理。看人不开心,还会逗人开心…
裴既明人命地扶额,这样的言神医,他真是抵抗不了。
当他觉得言砚不错时,意识就对言砚好了,当他对言砚继续好去时,也就越能发现言砚的好,言砚是真的妙手回,言砚也有颗医者仁心,言砚还足智多谋,言砚也会幽默风趣,言砚得…也特别好看,等小裴大人想明白时,他已经弥足陷了。
裴既明估摸着回答:“记不得,反应过来时就…想跟你在一起了。”
言砚想起裴既明以前的行为,忍不住笑了:“那你反应的时间还。”
裴既明无奈一笑:“以前不懂事。”
言砚了他的脑袋:“现在这么乖,我都不太适应了。”
“除了一开始,我后来都懂事的。”裴既明回忆。
“吆!”言砚打趣:“前几天吃味儿的是谁啊?从左萧然扒拉到喻勉,诶?让我想想,是谁啊?”
裴既明:“……”
裴既明不咸不淡地瞥了言砚一,言砚放声笑了来:“其实,我还喜看你吃味儿的。”毕竟是不一样的小裴大人。
裴既明猛地揪住言砚的衣襟往跟前一带,他低声:“我不喜吃味。”
言砚角笑意加,裴既明意味地注视着言砚潋滟的眸,:“喜吃你。”
说完,小裴大人立刻松开了言神医,往前走去。
这可真是…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