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行,你去吧。”
然后李复又找了其他乡邻来询问,结果和刚才那人都大同小异。
“什么啊?”
李复:“越王您看,是让仵作再查一遍,还是您亲自验看?”
“那脖也并无数勒痕,甚至勒痕并非朝上,是吧?”崔耕:“所以,朱娘定是被他人杀死,而不是你所言的自杀。哎……事到如今,你就认了吧,何必无益的挣扎呢?”
崔耕:“理应如此。”
而,将杀人的凶手绑赴官府。小的毫无私心,还请越王千岁明察。”
稍后,两个衙役跟安波注一起回安宅,安波注既是犯人,他的那些丫鬟仆役,自然不能继续留着伺候他了,以免串供。这两个衙役既是监视之人,又是伺候他起居的。
当夜晚间一更天。
最后,他说:“越王千岁,安波注和乡邻们各执一词,如今看来,只有查看一朱云烟的尸,才能分辨个明白了。”
崔耕起,来到那尸旁,仔细观瞧。稍微看了一会,他就叹了一气,就招了招手:“安老爷,你过来。”
功夫不大,朱云烟的尸被衙役们用门板抬了上来。
李复再拍惊堂木,:“来人,将朱云烟的尸首,抬上大堂。”
崔耕无奈的看向李复:“看来安老爷还没想清楚。这样吧,此案暂时压,改日再断。”
安波注:“但是,这云烟尸首的耳朵上,本就没什么损伤,那脖也……”
崔耕刚要上床休息。忽然,杨玄琰轻轻敲门,:“父王睡了吗?今天晚上,咱们府来了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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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波注闻听此言,顿时如同被踩了尾一样,了起来。:“越王您人称崔青天,怎么就这断案的本事?那云烟分明是自尽而亡,怎么可能是被人勒死的呢?”
李复想了一,:“其实这案即便坐实了,安老爷的罪过也不大。他年纪太大,押在县衙里,如果了什么事儿,官可担待不起。要不,就让他在家里等着开堂,官派两个衙役监视?”
顿了顿又补充:“我大唐律令,妾比畜产,即便您真的杀了朱云烟,也不过是徙一年。您又那么大岁数了,依律可以减刑。最终的结果,不过是关押您三个月到半年罢了。这么的刑期,你就认了吧。”
就这样,崔耕断定朱云烟并非自尽,而是为人所杀,但安波注抵死不认,一时陷了僵局。
熟料,那安波注毫不领,着脚:“什么认不认的?真发生了的事,我肯定承认。但我本就没杀人,为什么要认?就算越王你,也休想拿着屎盆往老的脑袋上扣!”
说着话,他又指了指死尸的耳朵,:“还有这双耳,会因为绳的,有所损伤。”
安波注这么大岁数了,又是安思顺的老爹,总不好用刑。
“是!”
……
“本王看看吧。”
崔耕苦笑:“到底是被勒死的,还是自尽,普天之都是这么个断法。走到哪里,都是安老爷您没理。您又何必如此作态呢?”
崔耕等人则回到了越王府。
安波注没被上刑,径自走了过来,:“怎么了?”
崔耕指着那尸:“一个人到底是被勒死的,还是自尽的,其实非常容易分辨,只要看那勒痕就行了。若是自尽而亡,那勒痕会斜着朝上。而且因为人的挣扎,勒痕会不止一条,。”
……
崔耕:“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