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没再答话,继续抹着泪…
“我、我是个没用的,今年乡试没上榜。日日在茶楼里寻酒喝。喝着一半,这姑娘将我叫了过去,说要换个地儿请我喝酒。今儿夜里,便带着我去了那如意楼。”
书生被架了回来,堂上顿是一酸臭味儿,该是吐了不少。儿顿时取了帕来,捂了捂鼻。却听得一旁的张副官问起那书生,“酒醒了?”
明煜指了指昭儿,再问,“那,你可有轻薄这姑娘?”
书生颤颤巍巍结结,“醒、醒了。大人。”
“我就是听得姑娘说,请我喝酒。方才随着她去如意楼的!”
碗,展了展茶面儿上的几缕碎叶儿,“姑娘开说过的话,在我镇抚司都是记录在案的。”
“我还是个连举人都没中的秀才,借酒消愁,已经了不少银了。哪儿还有钱找姑娘。这伶人价最贵,若摊上了,可得与那掌柜的不少好…”
昭儿还想说什么,却见得明煜已经起了,又走去一旁太师椅上扶那女。
“怎么罚?”明煜倒是看向儿。
“……”书生不敢答话,这钱不是小数目,他闯了祸还得去家里要呢。
方来之前,张琪便将人教训了一顿,与他说了清楚这儿是哪儿,一会儿他该说什么话。书生此重脚轻,可并不影响他知,是什么地方。
这鬼神眷顾之地,百姓们都躲着。书生看了看上端坐着的大都督,谁又敢在“活阎王”面前说胡话呀。
书生到底认得清楚谁才是主儿,也没理会昭儿,只朝着明煜拜了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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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张琪却从外回来,“大人,人醒了。我让他们带人过来问话。”
书生忙着撇清楚了,“姑娘生得这样好看,我就算是有心也没胆儿啊!”
“你胡说。”昭儿方刚去如意楼,便将那书生得烂醉如泥。怎么可能人这么快就清醒了?她自有几分坐不住了,直喊着。
“您也知那如意楼的酒,容易,我这才就贪着多了几杯。闹得了那些事,添了麻烦了。大人要罚便罚吧。”
明煜微微颔首。
书生回看了一,连连摇,“没、没呀。”
儿,“我那儿几间厢房的客人可都被你吓跑了。还许了回人家的半价呢。生意重在名声,被你给损了,你便赔个百两银吧。”
“大、大人。我又吃醉了,闹了事儿。求求大人轻罚…”到底是读书人,也知事不简单了,便就将昨日的事托盘而了。
“你,你敢不敢认的!”昭儿捂着披风朝那书生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