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关在洗衣房里,洗衣机转动二十分钟了,我始终没有找回来丢干净的脸面。
今天是我人生至今叁重意义上最难忘的一天。
祝伊当然知道祝尔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所以当她意识到内裤是我的之后,清丽美眸微红地看向我,十分地无措。
她是谁,她可是被众星捧月二十多年的大小姐。
很不幸的,还是内裤先动的手。
深知这猥琐的物品冒犯到了祝伊,我哭丧着脸道歉认错,取走了内裤,落荒而逃。
……
啊!
啊!!
啊!!!
倒在花砖地板,我上演了一出凯撒大帝遭刺23刀的独角戏。
气绝之前,我捂住了左边的D杯,声嘶力竭地说出最后一句话:“Et tuZhu'er?(连你也害我……祝尔?)”
讲道理,祝尔这个罪魁祸首居然留下我,一个内裤纷失的粉丝,应付我的人生偶像,一位看了beta内裤就眼红欲哭的极品alpha姐姐。
……我绝不原谅小黑娃。
如果我有胆子,简直想把她挂在二楼栏杆上用两根手指,乃至幻肢钉牢她的alpha小穴,握着她悬在外边摇摇欲坠的半个小身板从天亮做到天黑,做到背心肩带滑落俏肩露出粉豆乳头,做到她维持不住拽样哭天喊地。
我现在就是有这么气愤,大家都有良心知道暴力和软硬强迫不好,可暴力和色情的结合从古至今总易被个中缘由合理美化正当化。
我当然不会自甘堕落,自我暗示到实际实施暴力——大抵因为不够亡命,不够有能力,不够变态,但我也不是什么有教条可以遵循的信徒。
在脑子里将祝尔用粗暴的方式惩罚到我爽为止后,整了整衣服,我就出去面对“社死”现场了。
“她人呢?”我问独自坐在沙发,背影颓废的祝尔,并不觉得脑内凌辱她一番后对不起她,甚至想将她脸上没散尽的婴儿肥掐下来。
“啊,”祝尔侧对着我,将脸往另一边撇,视线飘移,语调飘忽,“她啊,她上楼去了……就,舟车劳顿嘛,累,歇着去了。”
“喔。”信你有鬼。
我渡着信步过去,她就把那半张脸越来越往沙发里埋。
我:“脸朝外面。”
侧趴在椅背上的小猎豹长眸一敛,恶狠狠地斜瞪了我一眼,实打实的困兽之举。鼻腔里哼了一声,她还是把脸转过来了。
不出所料,明晃晃的五指印。
“你被小辈打了呀,祝小alpha,是进行了思想教育吗?”我嘲讽她,好像内裤不是我的似的。
祝尔顶着个大红掌印还是那么年少张狂的俊俏,她有些支吾地睨了我一眼,“她打了我哭着跑了。”
……是看见祝尔跟我这种beta厮混到床上去,恨铁不成钢吗?
不管怎样,我说出了经典名句,“愣着干嘛,追啊。”
祝尔似乎在惧怕什么,平时清爽利落的人推脱着死活不愿从沙发上起来。
“别了,她是个大alpha了,不要管她,让她静一静就好!”
“哎呀,你看我们来公放她的歌吧,说不定她在外边听到了就载歌载舞地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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