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谁知这一切本不是顺势而为,明显被这毒妇有心谋害啊!
“为什么,为什么啊?!”这样自我宽后,不用仰仗演技,许意棠完全真实的哭问,“母后她错了什么?娘娘凭什么要害她?”
“……你住——”一个“”字还没发声,却被一旁兀自垂眸的柳承讥笑着打断。
一番气定神闲的话来,仿佛他才是占理的那一个。
旧事重提又怎么样?反正当年凤仁的人都被她赶尽杀绝了,空无凭又能奈她何?
闻言,言之凿凿的楚倾颜秀眉蹙起。
只有冷静来,才能为自己、也为原主讨回公,让这对作恶多端的弟自恶果。
一连串指责来,主位华服加的柳皇后禁受不住晃了晃形,那些知晓柳皇后是何等豺狐之心的臣,脸也是难以置信的震怒。
有些臣意识用目光寻找魏氏之人,可后知后觉想起自魏皇后香消玉殒,魏氏一门早已人丁凋零,后继无人了。
像是受不到一众恨不得活剐了他的雷霆目,柳承轻飘飘勾继续,“要后之主,本座要一朝之帝,那么便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谁让那魏氏不识好歹,霸占着的皇后之位 。”
原主是魏皇后拼死也要产的女儿,不她哭得多么声嘶力竭都是合乎理的。
也怪她大意了。
“母后这些年为了自己,为了舅舅不可谓不择手段!儿臣以为害死魏娘娘已经是不可饶恕了,谁知母后今日为了一己私,连父皇和皇兄都可以赶尽杀绝,即便是罄竹难书,都不足以形容母后过的桩桩件件!”
昔日的魏皇后天姿国,是大楚女言行举止的典范,可惜老天无,红颜多薄命。
“凭什么?”被柳承拉,柳皇后稍作呼勉找回了理智,“本从未想过要谋害任何人,即便永乐听了谗言指责本,有何证据?又有何证人?”
这个傅云泽,当真是笨!
“那么送她去死,便怪不得心狠手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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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谋朝造反的地步了,又何须矢否认?是你的又如何?”
母后这些年横行后,岂是她三言两语可以扳倒的?
生怕柳承又坏事,柳皇后轻咳一声望了过去。
饶是早知魏皇后是亡于柳皇后的黑手,这对母女反目成仇爆这一幕也在计划当中,可目睹柳承这副嘴脸的许意棠,还是不由攥了双拳。
只信誓旦旦让她指正母后,却不告诉她指正之后若问起证人该如何。
不行,一定要冷静!必须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