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兴阑珊抬手,状似不经意抚上指尖新涂的嫣红丹蔻,“告诉你,就算是怀着孩的女人,只要被大哥看上,爹爹都会通通把她们抓来的。”
“劝你识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净些无用的挣扎,平白受了不该受的苦!”
“华公?”不得不承认,这位裴小还会抓重,“你怎么知华哥哥的姓氏?还敢说自己没有?!”
没有吞心蛊,唯一可以助他压制无修反噬的,只有比吞心蛊更惨烈万倍的百毒阵。
话,裴沁只当她畏惧自己,于是面上的笑意又嚣张了些,“你这条作贱命,与我那位同样窝的大哥,实在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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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棠:“……”说的好听,这福气怎么没见你有多稀罕?
饱了七八分的她,咬牙掐了把掌心,倏地梨带雨,“我没有,裴小,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只要你放我走,我答应你一定离华公远远的。”
许意棠:“……”
略算来,距离她失踪起不少于五六天,早已过了傅晚韫所说的“五日为期”。
“真是好大的狗脸,本小看见你就觉得倒胃!”
敛了心底的吐槽,许意棠忽然换了副决绝至极的神,忽然从髻间仅有的一发钗抵在自己的间。
“再说,能被我那位到留的大哥看上,也算是你八辈求来的福气。”
这话虽然有为戏而铺垫的成分,但对傅晚韫的挂念却是实打实的。
说到最后,她的声线已经颤抖得不成样,说一句泣不成声也不为过。
许意棠:“……”你一直称呼“华哥哥”,就算白痴也都能听来他姓华好不好。
傅晚韫……你到底怎么样了。
“不,我不要!”
“本小知又怎么样?”假想敌痛苦不堪,裴沁只会觉得痛快无比。
无语状在心里给她了一记白,许面上却表现的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害怕,“裴小,你是有意中人的,那你一定知挂念一个人是什么滋味,裴小,你知的,我有夫君,怎么、怎么可以弃他于不顾……”
好汉不吃前亏,忍字上一把刀。
“哼,真是不自量力,”裴沁双手环臂,语气满溢于言表的嫌恶,“脸上这掌印很痛吧?华哥哥都告诉我了,也不看看自己的样,连华哥哥都敢勾引。”
只要一想到原著里的百毒阵,许意棠铆足劲维持定的一颗心便搐着发痛。
专注扒饭的许意棠:“……”
常人想都不敢想,与百毒虫共一室是何等画面,而他不仅与百毒为伴,还要遭受各毒素对他奇经八脉的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