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她先是隔着门低声问。
在温文氏中,纳妾乃是最正常不过的事,而且温父已经算是好的了,没有十个八个将人纳府中,更没有妾灭妻,闹得家宅不宁。
“姑娘,我乃田柳村的村。你快开开门呀!”门外沧桑的声音传来。
“什么要求?”
温萦柔无法,只得撩起及腰的帷帽,将村手中的件接了过来,她接过的瞬间,只觉得单手有些提不动,只好抬起双手捧着。
半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暴在人前,使得村一时也呆了呆。
只有一个要求。”
温文氏一时被她的话镇住了,怔了怔,又确定了一遍,“柔儿,你、你当真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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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萦柔窈窕的影一现在院中,她便听得门外传来阵阵的动声,她只得不安地将帷帽拢了些……
村将手里的东西一递,“喏,这些便是你们家的了。”
“饶是你爹爹如此忠厚的人,他年轻时,也有过几个通房侍妾,只不过有一次生意赔了许多银,那些女都担心他无力东山再起,这才主动求去。自此之后,你爹才歇了要纳妾的心思,一门心思守着娘过日。”
*
以往温家简陋的草庐中,只有温文氏和松儿二人居住,如今多了个若天仙的温萦柔,温家的日就变得有些不同来,总有些没有正事儿、游手好闲的男守在门外。
“多谢村跑一趟。”
温萦柔忙将门栓卸,将门推开了一个小,问,“村,请问有何要事?”
“有没有人在家呀?”
村笑了笑,端着手里的布袋,朝她示意,“上就要过年了,朝廷发了些银钱给村里,让购了些年礼和贴画分发给每家每。”
“行,既如此,哪日娘寻个由,请媒婆上门来一趟,打听打听是否有这样的人家。”
温文氏本还想再劝,但她听说女儿连撞死的话都说来了,便也只能罢。
若不是近来田柳村被整改得好了不少,温文博是绝对不放心她们这群老幼独自在家的。
翌日一早,温文博门没有多久,温萦柔便听见外有人敲门,她顺手拿起了帷帽上,遮住了容颜,这才朝门外走去。
温萦柔抿了线,定地了,“若是连这都不到,哪怕那人是天皇贵胄,女儿就算是一撞死,也绝不嫁。”
她面容严肃,语气决,“无论对方相貌、家世、才学如何,都不是最要的。女儿对这些都不看重。男方若是真有心迎娶女儿,女儿只求他能同女儿厮守到老,今生今世都不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