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益和董陵还以为邵俊刚刚是被哄了,现在看来嘛,自家俊哥儿冷静着呢!
霍晨笑了笑,转看了看邵益,说:“证据啊,很简单,”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们霍家人其实都像的,不过,除了相貌之外,还有一个家传的胎记。”说着,他直接扒拉左手臂的衣服。
邵俊要是再扛不起来……
邵俊一听,就忍不住嘴角搐。
董陵浑无力。
霍晨再度一愣,回过神之后,看着邵俊冷漠的脸,赶忙说:“俊哥儿,你听我说,这事儿没这么简单的。”
霍晨闻言一愣,有些惊疑,不知邵俊问这个什么。
成吧,邵俊猜就是这样。
“大伯,您说我爹是你的亲弟弟,那么,您是否可以告诉我,我爹是怎么落在永隆郡的吗?”邵俊转看了一邵益,“我爹当年失忆的经过,我想志广表哥也给您提过了,我现在想知我爹是怎么从一个世家嫡变为一个民的。”
衣服往上撩开,所有人就看到霍晨的手肘侧有一个拇指大的红胎记。
他沉了一,说:“俊哥儿,照理说,这件事我不好给你个孩说,”霍晨看着邵俊挑眉,他笑了笑说:“不过,你现在已经过了殿试,上就要成为一个士,也就是说已经可以算是一个大人了,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你爹当年落到永隆郡,里面缘由很复杂。”
包括突如其来的改,也是一手段罢了。
但是他防备的是有没有女人闯去,有没有人药,谁想着会有人想要扒掉邵益的衣服看胎记啊!
他当然有防备心啊!
他再度盯着霍晨的睛,似笑非笑,说:“那人是您的后娘?不对,应该是说是您和我爹的后娘,我的后,对不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除了那位后,应该还有我的便宜叔叔……我说的对不对?”
他神极冷漠,问:“我需要这个问题的答案。”
邵俊也忍不住嘴角搐。
邵益董陵都明白了,霍晨又岂有不明白的理?
前几天邵益董陵门去酒楼吃饭,刚好碰到了一个冒失鬼,直接把菜扣到了邵益上。
得,这就反将一军了。
他回一看邵益,邵益显然还懵着呢!
董陵虽然老狐狸一个,但这涉及到霍家和邵家的家务事,他也只能旁观,不好直接手。
不过老师,你不是跟着一起去的吗?怎么连个防备心理都没有啊?
邵俊对此直接翻白。
霍晨一看邵益这动作就笑了起来,说:“广雅,我知你这里也有同样的胎记的。”他看向微微皱眉的邵俊,给他解释了一。
想明白了,霍晨也就不生气了。
邵俊却不接霍晨的话茬,继续说:“幕后之人应该和您的关系并不好,但是您又对付不了他,大概率是您的辈……”
郑宽笑呵呵的了示意。
关键是霍晨也承认了,他坦然的说:“没法,广雅失忆了,就像俊哥儿你刚刚所说的那样,相貌虽然重要,但人总有相似,所以不得不用了这作手段来确定广雅的份。”
邵益这个当事人失忆,没有了原有的记忆,也没有了原本的明,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
最开始他确实有被冒犯的觉,但是回过神就明白了邵俊为什么会跟他玩心。
这里面明显有事啊!
顺带补充一句,他弟弟平安,同样在左侧手肘有一个同样的拇指大的红胎记。
这对一个世家家主来说,可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
邵俊这乍一变脸,让所有人都为之心惊。
霍晨还问呢,“俊哥儿,这可以算是证据了吧?”
他指了指旁边的郑宽。
因为他爹在同样的位置,有一个同样的胎记不说,他也有一个同样的胎记,不过在右胳膊的手肘。
邵益本能的直接握住了同样的位。
邵俊还能说什么,他微微苦笑,问:“嗯,我先姑且喊您一声大伯,您派人去调查我和我爹了吧?”
总算,对方立歉,赶忙买了上好的成衣,让他在酒楼的房间里更换了。
霍晨先为邵俊这改的称呼,笑开了脸,然后兴地说:“派人去的不是我的人,是你志广表哥的人。”
因为邵俊虽然比他的儿年幼不少,却明显被培养的非常。
在这件事中。
这件事可以直接翻过去,然后邵俊问了一个非常重要,极其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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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邵俊了,说:“看来您知。”
邵俊眉皱的更,语气却放的更加平缓,盯着霍晨的睛,说:“大伯,对于这一,我早就猜测,我只想知,你知幕后之人是吗?”
串话,倒也不恼,他反而觉得更满意,更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