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理智占据了上风,她只甜笑应:“我知了。”
甫一书房,蓝叶便急忙跪在江杏面前,“三姑娘既是小公的救命恩人,那也是婢的恩人,以后婢一定尽心伺候您。”
正提笔想着,蓝叶自门来,悄声:“姑娘可以放心歇憩,外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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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江杏第二次夸她,蓝叶却听得有些心惊,连忙跪解释:“请三姑娘恕罪,婢的命是夫人给的,小公是夫人唯一的牵挂,哪怕只有一丝能确认小公安然无恙的机会,就算是刀山火海,婢也会想方设法前去的。”
自那晚
他慢慢收敛笑意,郑重其事:“等事了结,等我回来后,我有话同你说。”
夏妈妈不时会派人来祠堂观探,一应都由蓝叶去应付周旋。
第22章
嗬,阿煦莫不是学坏了,连她都敢打趣了。
江杏却没什么表,抬眸看了蓝叶一,“你果真机灵。”
怕江杏不信,她连忙又重复了一句:“婢是真的不知。”
心中却隐隐生了期待。
这人从哪儿冒来的?她可是在这里一不眨地望风呢!
不一会儿,蓝叶缓步走上前,轻声提醒:“三姑娘,很晚了,咱们回去吧,若是待久了怕夏妈妈会发现。”
蓝叶心中有些慌,她生怕三姑娘会不信任她,不要她伺候。
蓝叶摇摇,“婢并不是夏妈妈的心腹,她只说要将姑娘的一举一动并汇报给她,其余的就不知了。”
冬儿一直守在那,听到后传来脚步声,转一瞧,却见江杏后还跟着一个蓝叶。
少女着一袭织锦披风跪在蒲团之上,披风裙摆拽地生姿,玉颈衣领还围了薄薄的一圈雪白兔,髻上只斜了一支玉檀梅心银钗,尽显淡雅素净。
蓝叶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指了指远墙的狗。
冬儿惊讶地张大嘴。
江杏一抹和善的笑意,伸手将她搀扶起来,“在我这里没这么多规矩,不必动不动就跪。”
望着少年的背影慢慢远去,江杏才又想起方才二人的调笑。
江杏猜不透他想对自己说什么,这求知若渴的觉就像心里有个猫爪挠啊挠的,甚至忍不住想让他现在便说来。
冬儿:“???”
仔细算来,夏妈妈回府已有月余,每日除了来弦月斋陪苏氏聊天打趣儿,便再无其他事可,也未提及何时回京之事,实让江杏觉得怪异。
江杏微笑颔首:“连累你跟着我在这整日闻着这些郁的檀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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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供奉列祖列宗焚香祈祷,她也没真的傻到在这蒲团上跪几个时辰,而是偷偷的在里支了张小桌,闲暇时,便将每款糖的方都写在一本小册上。
“你既然说要忠心我,那我问你,夏妈妈派你来我边,除了监视我,还有别的目的吗?”
而且只要夏妈妈还在,江杏就不得不每日都要在祠堂待上大半天。
江杏默不作声地审视了蓝叶几,淡淡:“忠心之人难得,我不怪你,跟我来书房吧。”
落叶纷飞,气温骤降,淮南城一向四季温,今年的冬初却格外萧瑟,江府众人也已经换上了薄薄的冬装。
他的里仿佛蕴着一挚的绪,眸光璨若星河,让人忍不住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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