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2/3)

左仆扶持李苌继位，已是正统。

“就说了这些？”燕攸宁狐疑不信。

这封信是贺退思直接到霍西洲手里的，并没有经过云那个形同虚设的监察机构，贺退思在信上直言不讳，写了诸多关于安如今的局。

这又是一封来自安的信。

上辈程芳菱是积郁成疾导致的难产，加上生产之际，一个人留在贺家，旁的父母兄弟一个都不在，贺退思与柳丝菀不知上哪双宿双栖去了，程芳菱恨而终。现在她要避免重蹈覆辙，那么首先就不能再指望靠不住的男人，只要生产的时候有母亲陪伴着，也会好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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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攸宁见信纸被他抢回去了，也没再动手，只是摊了摊手，“果然还有别的吧，你瞒我。”

王妃真的好狠。霍西洲心突突地。这样想起来，她之前说的，要是他敢有什么红粉知己在外边，她就阉了他的话……应该不会是假的。

说着她就要去拆那封信。这信霍西洲已经拆开来读了一遍，封是松的，她很容易取了里边的信纸，霍西洲见她真要读，一想贺退思信任自己，上次他也没读宜芳县主给她的信，心念乍动，他手快地将信夺了回来：“阿胭。”

但过往与左仆、燕昇之打成一团的人，至今仍不能平复。双方虽然都承认李苌的天份，但依然打得不可开。再说李苌，形同傀儡一般，被太后和左仆握在手里，他自己也没有雄心壮志，日日连后沉迷，继位以后没有多久，立刻要举行大选，充盈后。

不过不是程芳菱送来的，而是贺退思，收信人是霍西洲。

霍西洲平白受了这冤枉，委屈至极，“没有。”

上一次，燕攸宁给程芳菱回信当中写，贺退思不可托付，千万不要指望在生产的时候他会陪伴在边，如果想要后半生安稳，独立抚养女也是不错的选择。只是切记，生产的时候一定要找安城最好的稳婆和医者。

“你上次不是回了宜芳县主一封信么？”

燕攸宁：“平心而论，留侯世是个好人，但他是个烂好人。你知这一字之差有多大的区别吗？照你所言，如果贺退思前世因为后悔和负疚最终家云游去了，可迟来的歉意和悔过有什么用呢，芳菱已经死了。只要一碰到柳丝菀的事，他就生同心，就着背着妻在外边养女人的行径，就算这次柳丝菀的事过去了，以后还有别的莺莺燕燕，只要在他面前楚楚可怜地求一求，几滴泪，他是不是也要收容她们？幸好他有自知之明，这个当不了皇帝，他早早急勇退了。”

“这什么？”

何止是对女人，对男人贺退思一样是烂好人一个。林侯和霍西洲打得不可开的时候，中间隔着生死之仇，他也不自量力地希图用一杯酒化解两边仇怨，实在是异想天开了。

这一番话，句句直切要害。

燕攸宁“哦”一声，了然，“你们男人果然是一丘之貉。都这时候了，你是不是还想帮她，让芳菱火坑啊！”

封信，她便偷偷拾起了桌上的信件。

他小心地将信纸装回去，凝视她的脸。

他也是今天才看到这封信，还没来得及回复，就被王妃截获了。

“贺退思应该不知宜芳县主背后有你这个军师，宜芳县主收信以后，立写了和离书。现在贺退思拖着不肯签，问我有何办法……”

霍西洲语。

要说瞒，霍西洲本不瞒她。

霍西洲除

燕攸宁：“我拆开看看就知了。”

燕攸宁，“我来回吧。”

燕攸宁：“他信上说了什么？”

贺退思平生所见到的夫妇当中，就属渊王夫妇最为恩，王妃对她的夫君那份痴慕，世人均看在底。因而贺退思病急投医，问到了霍西洲这里来。

燕攸宁：“让他。”

她被放在榻上，燕攸宁坐稳当了，将信晃给霍西洲看。

霍西洲也见到了这封信，适才门时，忘了将它收起来了。

霍西洲一愣：“回、回什么？”

自从天驾崩，李苌顺利继位以后，安那边便很少再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