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黄有术啊。”
一番寒暄过后,李承乾从衣袖中取一枚铁质小牌,递到房遗面前,:“这是提调禁军的令牌,去到御监可以调来三十名禁军,不知可够用?先前御妹夫曾索要五十名禁军,可这大皇城小王也不得太多主意啊。”
因为先前的玄武门之变,李世民对中禁军十分看重,李承乾虽然摄政监国,但能够用来提调的禁军也不过五十余人,虽然能够勉凑够房遗所用人数,但李承乾唯恐引来李世民猜忌,所以只给了房遗三十名。
“多谢太殿,三十名禁军够用了。明晚酉时房俊便将令牌归还。”房遗起拱手,因为待会要去刑上任个样,所以不由升起了退去之心。
“若无旁的吩咐,微臣告退了。”
“慢着。”李承乾抬唤停房遗,嘴角上扬:“此番有桩人,便送与御妹夫去办吧。”
“人?”房遗低思忖,随:“可是那跪在崇教殿的邹应龙?”
“不错,就是他。”
李承乾捧盏轻呷了一茶汤,喃喃:“此人并没有什么坏心,只不过十分讨人厌。此番御妹夫前去帮他解围,他必定心怀恩,日后也不会去状元府找麻烦了。”
得知李承乾的良苦用心,房遗拱手谢,“多谢太殿意,房俊领命。”
“这倒算不了什么。”李承乾微微一笑,继续说:“昨日母后曾问起过御妹夫,若是之后闲暇无事,御妹夫可去大明中探望母后,还有丽质。那小丫在栖霞中都快变成望夫石了。”
说完,李承乾眉微皱,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继续:“父皇不在中,御妹夫务必小心一些。还是请白简一同前去,瓜田李不可不防啊。”
房遗闻言:“多谢太殿提醒,房俊记了。”
李承乾起相送,边走边:“曾记得武德年间,父皇因“门带”一事险些被斩,没想到三王元吉竟有如此歹毒之心,可见有关立嗣之争同胞兄弟也不过如此啊。”
“太殿过于伤了。”房遗听李承乾话有所指,顿步拱手:“此番太殿转好,何惧越王、吴王?”
“不错!吴越虽然可争一时之锋,但却未必能守成久,御妹夫如此说小王便放心了。”
李承乾亲自将房遗送宜,随后命小黄门引着房遗去到崇教殿,忙着去卖人给邹应龙去了。
来到崇教殿,见邹应龙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房遗连忙快步向前,伸手将其搀扶起来,:“邹御史,无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