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提督、监督二太监咯咯发笑,帮腔:
“驸,这首童谣如何?”监督太监笑问。
“自然是公。”房遗冷声回。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见房遗气定神闲,凤承东想起妹夫惨死在即墨城中的场景,不由心中暗发恨声。
见房遗始终没有怒,凤承东微微皱眉,一心想让仇家扣上“大闹监”罪名的他,怎么可能就此放手?
监督太监将打印蘸上印泥,悠悠:“就是那首安城人尽皆知的童谣。”
“童谣?”提督太监整理好一沓公文,摇:“没有。”
接连遭到三人的刁难与嘲笑,房遗轻叹一声,心:“先前在刑堂上刚刚刁难了岑懋,却没成想转间便在御监遭到了现世报!”
“五,智谋广。算就忠良难还乡。”
凤承东微微抬,见房遗坐在客座上颔首不语,嘴角微微上扬,心:“什么布衣榜首,到了御监是龙得盘着,是虎便卧着,这是有尺寸的地方!”
“少柄死的如此凄惨,还得咱家胞妹年轻守寡,这恶气...此时不更待何时?!”
“是啊,顺溜儿。”凤承东放朱笔,看向房遗讥笑:“驸,可曾听过这首童谣?”
一炷香过后,见三人迟迟没有动静,房遗索闭目养神,坐在堂上耗了起来。
“方,卧东床。一礼全收霸姨娘。”
房遗双手攥拳,冷笑:“好!十分顺。”
“驸爷,这艳福不浅呐!”
“状元府,添娘。贪心不足丧天良。”
凤承东、监督、提督三位御监的儿,虽然负责安城中的报,但对于大之事却是难以顾全。
凤承东捧盏饮茶,目光扫向房遗,笑不笑的:“公?都到私邸当中去了?”
听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所上演的三簧,房遗缓缓睁开双眸,:“却也听过。”
“能挥笔,会提枪。残害连襟在牢房。”
“驸爷,河南一行收获颇丰啊!”
听闻监督太监的话语,提督太监咯咯笑了几声,“还别说,这童谣听顺。”
“驸,先前那位谢女官随你去到梅坞县作甚去了?”凤承东之前通过蔡少炳,得知谢瑶环与房遗居住在一起,但对于这位谢女官的了解,也仅仅局限于她曾经被唐太宗封过曹州知府。
“还是威力加版的!”
加上孙皇后唯恐旁人说自己结党营私,所以对谢瑶环这位“心腹人”讳莫如,知的不过李世民、王有、白简等少数几人,而这些人不是御监的领导,便是对,自然不会事先跟着三位通气儿。
说完,凤承东低提笔,一时间,御监堂上鸦雀无声,掌印、监督、提督三名太监各司其职,反倒显得房遗是一个多余的人儿了。
还没等房遗开,提督太监喃喃:“尚仪院?那不是主典籍字画的地界吗?”
“是啊,听说那位女官与房驸匪浅呢。”监督太监笑。
甘之若素向来不是房遗的本,见凤承东三人存心刁难,随回击:“艳福不浅?怎么?三位公公也曾尝过艳福的滋味儿?”
“好像是什么来着...”
心中拿定主意,凤承东清了清嗓,对提督太监:“老三,听说安城中的那首童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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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承东误以为谢瑶环毫无背景,所以说起话来肆无忌惮,一心想让房遗难堪。
“驸,咱家听说尚仪院有一位女官住状元府了?”凤承东思来想去,、乐、襄城三位公主他是惹不起,秦琼、秦怀玉他是忌惮三分,唯有这位“毫无背景”的谢瑶环可以用来怄气房遗。
端起一杯茶盏,仰便喝,“厂公好好想想。”
见房遗“咬定青山不放松”,凤承东耸了耸肩,坐回原位,提起朱笔悠悠:“既然驸想喝茶,咱家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