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君臣奏对(2/3)

皇帝立就反应过来，这是一古老而又神秘的语言——它就是那个在百年之前就已经被西征军消灭的英国的语言。他在先帝的教导学习帝王术，其中有个很重要的课程便是修习古今各大国家的历史，语言自然也在其中。

“something  for  nothing.”皇帝微笑着说，伸手把少女的小牵来，指腹轻轻挲着最的尖，“这应该是叫英语对吧？如果朕没记错的话。”

”这仅仅只是其中的一层意思而已，它还有更加刻的一层意思，而接来的这一层意思便足以说尽我们祭司一族让人畏惧又惹人同的命运——用什么珍贵的东西，去换取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

”那你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哀莫大于心死的落寞，可他的神却是异常的平静。好像置于这个旋涡里的不是他，而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的陌生人。祭司很清楚自己的命运，这是一被诅咒了的命运。

”如您所见，我失去的是寿命。天之，有所得，必有所失。这是非常公平的易，但区别在于祭司一族的血脉可以让我们行这易，而其他人连行这易的资格都没有。”

祭司脸上神秘的微笑预示着皇帝的错误，他的睛幽幽地盯着皇帝，底却是落寞的孔，让人可以很清楚的明白他的神并不是望着皇帝，而是穿过了皇帝着龙袍的躯，投向了遥远的某一个存在。

两人围绕着英国灭亡的经过闲谈了几番，说至兴起时又是相视一笑，竟有君臣奏对的和谐。大多数男人就是如此，一旦讨论到这些方面总是能够极快地拉近双方之间的距离。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是能够说来。要不怎么说，共和国里消息最灵通的不是专司刑侦报的昆仑卫，而且城中的各大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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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皇帝陛，您和我们的况并不一样。您是真龙天，上天派来统领人间的使者。我们需要付自己的寿命，以达成那么一微不足的心愿。而您只需要向上天祷告，便可以顷刻之间山崩地裂、斗转星移，政通人和，海晏河清。实在不可同日而语也。而且在的份也只是皇上您的一个臣，为您肝脑涂地乃至以殉都是在的本分。”

”比如说刚才的红粉骷髅吗？”皇帝嗤笑着开，在他看来祭司是当了婊还想立牌坊。

这是威吗？对自己，一个共和国的帝王？皇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嘴角慢慢浮现一抹笑意。

城中的守卫军虽然日日都在接受训练，但在贵族游戏的耳濡目染之没过几年每日的训练便都成了一表面功夫。除了能在政治争斗之间充当前卒的角以外，守卫军似乎什么也不了。甚至在关键时候连殉国的想法都没有，西征军的兵一到便立刻打开城门献城。被委以重任的西征军几乎是兵不血刃地便征服了这个传奇而又腐烂的国家。

祭司轻轻把还在服侍自己的少女抱起来，低吻了一她的纯白面纱，在她一脸慌的神中把她放在自己的座位上。而他自己则是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廷礼。他的赤，赤红的上还沾有靡的白，可这样放浪的况现在他上却并没有让人觉得厌恶，反倒是让人惊讶于他中的放不羁。

渣，上的力气小的恐怕只能压制住一个被束缚的英国少女。

祭司把沾满鲜血的手指放嘴里，脸上幸福的表好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接着他挠了挠，像是一个人在面对什么尴尬事时意识的举动。但他此刻显然不是为此，祭司把手从糟糟的发里来，若无其事的摊开手。在明亮的辉光中，他的手心里静静的躺着几细的白发。

“刚才似乎有些偏离话题了。皇帝陛，我们言归正传吧。您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祭司的嘴动了动，很艰难地挤几个晦涩的词语，“something...for...nothing...”

少年总是如此，野心并且不甘心居于人，

皇帝皱着眉想了很久，少女粉的尖在空气中慢慢变、变涩，可蒙着睛的少女什么也不敢开，连自己的都放得极低极轻。良久，皇帝才不敢确定地说，”不劳而获？”

”当然，您很聪明，很聪明。”祭司的手指在少女晶莹的脸庞上动，细的指甲刺破了那一小块的肤，嫣红的鲜血从伤涓涓，少女在畏惧中颤抖着。可他却恍然不知。

“那您也应该知它的意思吧？”祭司笑着把问题又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