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一个养在深宫的女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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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杜牧《赤壁》

霁月轩并不是宫里某一位妃子的住所,位置也好生偏僻,若没有宫里的老人带路,恐怕连霁月轩的影子都看不到。外面又是一片萧瑟荒凉,连路边的杂草都没有宫人拔去,一般人看到也不过是以为这是那一座妃子所住的冷宫。但除了皇帝以及寥寥几余人以外,几乎没有人知道霁月轩里面住着的,是整个共和国最为尊贵的女子之一。

皇帝在霁月轩的门前站定,身后没有皇帝出行时常有的仪仗队伍,只有一个贴身总管低眉顺眼地跟在后面。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惊世骇俗,哪怕他现在羽翼渐丰,基本上已经把握了朝政,可他还是下意识的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想要保护那个曾经纯洁得像一张白纸的女孩,尽管他在那一天以那么残暴的方式占有了她。

门口并没有一个宫廷侍卫看守,紧闭的大门上只有一把孤零零的小锁,脆弱得好像一踹便会支离破碎。但皇帝很清楚这扇斑驳得好像快要腐朽的大门并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里面蕴藏着共和国自收服英国以后一直发展至今的最顶尖的机械原理。如果有人胆敢破门而入的话就会牵动门里隐藏的机关,接着深藏在四周乱石里,草木里的毒箭就会把他活生生地射成一只刺猬。

皇帝把手按在门上的一处特殊凹陷,大门下传来机械运转特有的闷声,接着涂满红漆的木门缓缓而开。在门缝的交界处,轴承和齿轮运转的精密模样清晰可见。皇帝并不懂这些东西运作的原理,他也不需要懂,他只知道这些冰冷漆黑的东西能忠实地保护好屋里面的那个人便足够了。

殿里和殿外仿佛被那座大门分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大门外是枯叶满地,荒凉萧瑟。而殿内则有流水潺潺,游廊穿空。又兼有青砖满地,上面镌刻着复杂而又古朴的花纹,深湛的墨黑色显示出这是共和国最为珍贵的墨柝石。

整座霁月轩下面自入秋之后就已经铺满了熊熊燃烧的地龙,那温暖的热气使得这里常年四季如春,不光让池边的柳条还能拔出新枝,里面的几尾西域金鱼也是生机勃勃,在清澈透明的池水下游荡嬉戏。

每次来到这里,皇帝总是感觉心里特别的惬意放松,甚至有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进内殿,而是直接在这外面池塘边静坐看鱼。这么看上一整天也不会腻。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的向内殿走去。他和共和国历来的帝王一样都是喜欢练武,平日里来回出行一般不做轿子,只靠步行走上一天也不会累。可从殿下到内殿的距离明明就那么几步路,咫尺之遥,他却走得异常艰难。越是靠近那雕花的清秀小门,他心里那种几乎要掉头逃跑的情绪就越来越强烈。

他终于到了门口,透过朦胧的窗纱可以看到里面灯火通明,有妙曼的人影在烛火的辉映中穿行。皇帝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附耳上去,便听到了让他呼吸停滞的声音——那是女人的呻吟,愉悦中带着些许压抑的痛苦,兴奋中带着些许紧缚的酸疼。

皇帝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颤抖,一种极度愉悦的快感冲上了他的头顶,几乎让他瞬间就要达到高潮。但冰冷的记忆很快又从那座被埋藏得最深的坟墓里爬出来,一点一点地把那一段痛苦而又禁忌的记忆浮现在他眼前。这就好像是有着受虐欲望的奴隶,一面为主人的心狠手辣而痛苦,一面又沉迷于那痛苦转化之后的欢愉。

他紧握着拳头,锋利的指甲在掌心深陷进去。皇帝熟练地打开门锁,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然后就像是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般飞快地给这间屋子落了锁。这时他才有时间去看清楚,屋子里发生的事情。

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双手被反绑在梨花木的床头,细长紧致的单手套从末端延伸出一截坚硬的锁链,另一头绑在粗大的床柱上。她眼上蒙着淡紫色的面纱,腰间是银色的鲸骨束腰,远远看去纤细得好像随时都会折断。透过只做情趣之用的纱衣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的双乳上都穿了金质的乳环,乳环上还悬挂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铃铛,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好听的清脆响声。而她双腿之间则被一根铁质的贞操带完全覆盖,哪怕里面早已泥泞不堪也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抚慰自己的可能。

双足之间系着同样由钢铁制成的足链,脚上并没有穿着象征着优雅端庄的高跟鞋,而是套着一双名为“扳脚器”的铁具。它的形状与高跟鞋相似,但就约束的严格程度而已可以说是高跟鞋的数倍不止,能够让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眨眼之间变成莲步纤纤的贵族淑女。

而在她的面前,全身包裹在宫廷礼裙里的女人带着橡胶的假阳具,正在有节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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