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闻琢一勺一勺的搅着瓷碗,调羹偶尔发轻微的脆响。
“你们觉得,俞韶华了这么大的事,俞夫人这时候还没有来我这里闹,会是因为什么?”她问。
青黛:“以夫人的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后有更大的事等着少呢?”
“不错。”苏闻琢,“她没事不可能想起去永安侯府,我那门贵的婶婶也不可能见她,既然见了,那便是两人谋划了我什么。不过我那婶婶自视甚,应当不屑与方氏这样的人拴在同一绳儿上,所以她也只是想借方氏的手,让我吃个苦而已。”
青黛听到这便明白了:“所以侯夫人是不会太多力的,多帮俞夫人搭个手的忙,剩的都要俞夫人自己去筹谋,所以小才让阿太打听夫人边的阿威。”
“嗯。”
苏闻琢浅浅的应了一声便没再说话,继续小小的将手里的冰粉吃完了,然后满足的用帕了嘴角。
如今盛夏,外酷暑难当,苏闻琢不想门,拿了本书去到榻上,准备看困了就午歇一会。
想到刚刚既然说到了永安侯府,苏闻琢不忘叮嘱自己的两个丫鬟:“永安侯府那边和益国公府这些日你们都盯着些,若是有什么其他的事,及时告知我。”
两个丫鬟纷纷应了,见她已经躺到榻上,便退了房间。
接来的几天,苏闻琢在院里绣绣,描描画,一天便也就过去了。
只是到了晚上,没有俞景在边,她便总是睡得有些不踏实。
待到夜人静时,苏闻琢就会掰着手指算着,看看俞景还有几日才回。
这天,她闲来无事,了茶让人给陆沉霜送去两包,还附了一封信,是答谢她那日在寺庙告知的事。
其实那日苏闻琢也没有问什么其他的,只是问了问她家是否知永安侯府苏闻钰这次及笄礼都请了哪些人家,另外也详细问了一益国公夫人的喜好以及中意什么样的姑娘家。
这都是为了拆掉苏闻钰与益国公世的婚事所的准备。
陆沉霜说益国公夫人常年会去寺庙上香,偏信命理之说,苏闻琢便让人安排了一戏,让人隐晦提醒她家与苏闻钰八字犯冲。
苏闻琢也想好了,若是益国公夫人不信,依然与永安侯府走得近,她便会在苏闻钰的及笄礼上使手段,撮合撮合益国公世与其他家的姑娘了。
横竖都是不能让这门婚事成的。
刚让人将东西送去,阿太便来了,苏闻琢神一凛,让他了屋。
青黛和泽兰跟在她后了屋,待阿太跟来后便将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