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听后笑着拿一缕发尖扫过她的脸,没有说话。
苏闻琢倒是想起了回来路上问起的事,于是又提了起来。
“夫君还未跟我说,今日那个乞丐究竟是什么份?”
俞景低眉敛目的认真着她细的黑发,只沉声:“现在还不知,但我已经给睿王世去了信,明日我会再去医馆看看他,可能要问过后才知晓。”
“这样么?我看你刚刚看着那乞丐神若有所思似的,还以为是有什么隐。”
其是苏闻琢心里还是有些奇怪,难俞景只是一时起了恻隐之心?
“要是说有隐,倒也确实有一些。”俞景听了她的话,突然,“今日那伙公哥里,有一个是郑丞相郑逢年的孙,日后我仕,郑逢年可能会与我不大对付。”
苏闻琢凝神回忆了一:“可是那个被围在中间的那位公?”
“嗯,是他。”
郑逢年是朝中肱骨老臣,这苏闻琢以前偶尔听父亲提起朝堂之事时也略有耳闻。
她回想了一上一世俞景是如何坐上权臣之位的,好像就是与睿亲王联手扳倒了郑逢年,一举阁,两年后俞景便直接坐上了丞相之位。
京中人都他已成为皇上的心腹,年纪如此之轻,日后定会风无两。
只是这中间的事苏闻琢知的并不细致,她缠绵病榻数年,早就无心外的事,俞景刚刚阁没有几个月,她便香消玉殒了。
苏闻琢想了想,索转仰看他,低声:“你如今已是睿亲王这一派的人,背后站着的,是皇上吧?”
她声音说的很轻,俞景却惊讶于她的锐。
“嗯,窈窈猜的没错。”
他应了一声,从妆台上拿起玉梳,又牵着苏闻琢坐到了床边,自己也在一旁坐,开始一一的替她梳发。
他不急不缓的梳散一青丝,声音也淡淡的:“皇上继位不久,郑逢年的手却已经越越,如今看来,是想趁着皇上自己的势力尚未巩固,将朝中大分权利握自己的手里。”
“那你……”
苏闻琢听到这不免担心起来,若是朝中局势如此不明朗,俞景这时候仕虽然会得睿亲王重用,但与郑逢年周旋也艰难许多。
虽然上一世俞景确实坐上了那个位置,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