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夫两讨论得火朝天,沈木歌却听得心里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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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威和章越一想也是这个理,也就没再吱声,不过,经此一事,两人对沈木歌是越发放纵,只要不是特别格的,两人均选择了睁只闭只,也没再提教习先生的事。
显然,她也听信了沈木歌和苏天的话。
最后,还是苏天解了围:“掌门、主夫,此事不可张扬,动何先生,牵连颇广,于公名誉有损,看在公并未受到伤害的份上,不如,就此作罢”。
沈木歌心里乐开了,面上,却如被戳破小心思般的惊慌,他连连摇:“爹爹,苏厨娘说谎,何先生怎么可能有错,一切,都是木歌的错,你要罚,就罚木歌吧!”
否则,怎不向他讨要银钱再走,一定是贼心虚。
“爹爹,自然不是真的”沈木歌反应也快,只愣神了一瞬,便佯怒:“放肆!何先生乃德望重之辈,又是爹爹了大价钱专程请来教导我的,且不论何先生为人如何,都不是你我能妄议的”。
若真的找到何先生,不就一切都暴了吗?
义正言辞的模样,看得苏天忍笑忍到双肩发颤。
就算没暴,但他也没想过伤害无辜的何先生啊……
苏天的真意切,动摇了章越的想法,他不由自主松手,欣的看着沈木歌:“木歌,苏厨娘说的可是真的?”。
他假笑:“娘,其实我也不算委屈,咱得饶人且饶人”。
章越想着想着,也觉得咽不这气,于是,就没计较沈威的奉违,反而,与她讨论起如何去凉州教训何先生。
吗?
或许真是何先生恶劣,以往的大家公均如木歌一般选择了忍气吞声,才没人发现他的真面目。
沈木歌越否认,章越越觉得自己所想为真,于是他轻轻着沈木歌发红的耳朵,愧疚:“你这孩,有事怎么不告诉爹爹,何先生终究是外人,爹爹自然是信你的”。
“狗的何先生,胆敢欺负我儿,看我不撕了他”佯装去静室,实际上,一直躲在附近的沈威怒气冲冲的冒来:“越儿,你说,哪儿找来的人,我去帮木歌报仇”。
沈木歌看着啥啥不行,关键时刻来添的老母亲,不由一阵疼。
若不是苏厨娘,他自己不也会被瞒着一辈吗?细思极恐……
苏天暗暗掐一把自己的大,才泪婆娑的瞥一沈木歌,极不忍心的:“是,主夫,是小的在说谎,但求主夫放过公,小的愿一力承担!”。
“苏厨娘,你抖什么?快向我爹爹解释清楚啊”。
沈威:“不行,连自家夫儿都不能护着,那我沈威还算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