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林芯和钱砚成了亲,钱砚主动提要和林芯去单独成府,她自然也不会反对,很痛快地就同意了。而钱砚两人都不是忘了娘的人,因此一到休沐,两人就会一起回家用个膳,住一晚。平日里林芯若是在家无事,也会来钱府找钱墨儿一起玩。
欺负?怎么欺负?林芯半知半解,应:“我知了,娘亲。”
晓枫领命:“是,夫人。”
林芯“啊”了一声,耳尖悄然红了起来,“昨日有些许异动,钱砚说一个人睡太危险了,两个人刚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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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枫心思转了一转,明白了于氏的用意,她听于氏这么说,也直言不讳:“夫人,您是担心小可能会有,所以才问到月事的吗?刚过二十,离朔日还有一段时间,因此也不能判断。”
钱砚直到临近午时才被林父放过,林芯在这段时间则去找了赵倩儿,一起逛驿站。直到要用午膳,赵倩儿回去找韩琪,林芯则听着于氏的嘱托,和钱砚一起去找钱父钱母一起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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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氏已经不想在说自己的傻闺女了,无奈地摇了摇,看这反应就知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罢了罢了,有什么不解的事都可以来找娘亲知吗?若是那钱砚欺负了你,你也要告诉我,知吗?”
还会把话题引到这里来,猛地涨红了脸,拽着于氏的衣服, 小声:“娘,你说什么呢?”
于氏,嘱咐:“你在芯儿边侍候,一定要对此事上儿心,若是有什么异常,一定要禀告我。”
林芯则是吃过一惊后,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成亲之后,可能是会有的。若是月事迟迟不来,可能就是有了。怪不得于氏会这么严肃地问。
钱父任侍郎,是一位温和宽厚的中年男,话不多,却给人很可靠的觉。钱母则是一个明的人,但那大多是对,而非对人。对于人,她素来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于亲近的人们,她也并不苛求,只求顺其自然。
钱砚一差办事,需要离京几天,林芯也不会守着空宅,会回到娘家小住,等到钱砚回来再一同回到他们的小家。
于氏扯回自己的衣服,:“你自己的自己不知儿心?失忆之前你可是和钱砚了快一年的夫妻了,这些有什么不可说的吗?万一有一些况,也好早发现早解决。”
于氏看着她,问:“你昨日可是和钱砚睡在一间房里?”
因此对于林芯,她相当的宽容。当年林芯还在闺中时,她就十分喜这个小姑娘,对于她儿媳妇当然是十分赞成。但是钱砚还没有开窍,她也不好掺和什么。直到钱砚开始为所困,她才拨了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