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芯摇了摇,有些纳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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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砚走后,于氏拉着林芯,一脸凝重地问:“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事吗?从那之后你有没有来月事了啊?”
于氏神越来越严肃,还有些担忧:“今日已经快初十了,怎么还没来?不会……是有了吧?”
林芯接着摇:“也没有。”
于氏神越发温柔:“有喜了就说明这孩跟你们有缘分,那你们就学着好好一回爹娘呗,也好验验我看你们时候的心。”
林芯犹豫着摇了摇:“娘,都这么时间了,我都习惯了天天跟他呆在一起了。我就是想象不到我要是真有喜了,那该怎么办啊?”
林芯还有些茫然地“啊?”了一声,之后老实地摇了摇:“没有来。”
林芯觉得这话有说他们不省心的意思,还没等到她发囧,于氏就接着问:“那你最近可有想起一些什么事?”
于氏好笑地看了她一:“娘又不是大夫,怎么知是不是真的。”说着叹了气:“等一会儿阿砚请来大夫,让大夫把一把脉就知了。”
于氏听着林芯略带雀跃的声音,忍不住笑意了林芯叹:“你呀。”林母笑得温柔:“事解决了就好。”
于氏叹了气:“唉,既然如此,那就都顺其自然吧。等会儿府医来了,让他给你把把脉,看看这月事是推迟了,还是怎么。”
钱砚给于氏把茶满上,低声应了一声:“不过这次之后,他应该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这一次公主不仅罚了他,连带着太仆寺卿也跟着丢了一个大面,估计以后也会约束着他。”
了。”说着还叹了气:“没想到表面上看着是个好的,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于氏看着林芯的样,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我看如今,你和阿砚的关系,已经像是回到了你俩快要定亲那会儿,怎么,现在还接受不了你们两个成亲的事吗?”
钱砚心中不解,但还是了疑惑,看了看林芯:“好,娘。”
随后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迟疑了片刻,之后转对钱砚:“对了阿砚,我有些事,麻烦你帮我去请府医过来。”
林芯补充:“而且寺卿还答应我们,要赔给我们两幅白居士的画,还有他们家里收藏的其他各名画,我们也可以挑十幅。”
这话明显把林芯吓了一,她反应极大,一就把手捂在了肚上,愣愣地:“啊?真的吗?”
于氏接着又问:“那最近有没有疼过?或者其他的地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芯怔怔地,神不轻松,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