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有着最丰富最翔实的军事资料,姜安城拿来北疆与北狄的舆图,然后命人搬来沙盘,铺在书案上,先把这些年来双边的战例同仔大概讲了一遍,然后一一开始在沙盘上演练详细战例的攻防策略。
大家立刻注到了姜安城的随从换人了。
明明已经有所克制,但因为轻,所以声音听上去依然让自己都觉得过分温柔。
这条街平常是大臣们上朝的必经之路,以往是车龙,闹喧天。
第五次仔盯着姜安城瞧的时候,姜安城终于忍不住问:“看什么?”
她现在可以确定了,夫没有醉,他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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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不住打量姜安城。
“夫,你现在还清醒么?知带我去皇嘛么?”
“玩儿啊!”
“想得。”
所以现在酒还没醒???
可此时,他却隐隐希望,皇再远些,这条路再些,最好让这车一直走去,永远不到。
“各衙门虽说到了年节要封印,但六皆有人值,尤其是兵,时刻要留意天各的动向,所以缺不得人。”姜安城,“你在麟堂能学的已经不多了,今后便跟我去兵。一来就在我边,可以随时教你;二来对于各兵力布置、军械与粮草的供应与调还有将领与兵士的调任,皆是你接来要学的。”
大家的冷汗瞬间就冒来了——不会吧,大过年的,哪里叛了吗?!
仔生怕他反悔,飞快梳洗完毕,再匆匆把早饭扒拉肚里,就跟着姜安城一起上了车。
哈哈他呢先玩到是正经!
车放着帘,光线半明半暗,仔的睛圆溜溜的,在这样的光线看起来光潋滟。
各衙门要留人值不假,但留也留不到姜安城上,当值的几名官员见到姜安城过来,着实吓了一。
今天这个时辰却是格外安静,整条街,不,整座京城,好像只有他们这一辆车在缓缓行驶。
以前随行的是季齐,现在换成了一位少年郎。
大年初二,各衙门都已经封印,学馆也已经落锁,许多铺都关着门,东家与伙计且要过年呢。
姜安城以前一直觉得上朝的路上甚为浪费时间,哪怕是带着公文在路上批,到底不如在书房方便。
仔:“……”
仔瞧了他半天:“那去嘛?”
仔问。
若不是天大的事,能惊动这位老大吗?
然而姜安城什么事也没提,还同他们彼此恭贺了新之喜,然后便带着随从了官署。
“你以为我带你去皇什么?”他问。
*
姜安城坐得端正,神镇定,和往常看不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