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软的,话是硬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会。”谢延道,“你想要,就要吧。”
崔妃再加一个谢衡,两个人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一个,并没有什么要紧的。
谢延自暴自弃地想。
只要她开心。
顾绫高兴起来,笑吟吟道:“既然你同意了,那我现在就去找陛下要宫殿,此外还有家具摆设,全都要陛下出,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我一并要过来。”
谢延不假思索:“没有。”
他说完,又觉得语气太硬,怕她觉得他敷衍,连忙对顾绫解释:“我对他并无任何要求,也从未将他当作父亲,因此有或没有,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顾绫点头,没有逼迫他。
“你不拿他当父亲,可我拿他当姑父。”她轻轻笑了一声,满脸冷淡,“既是他赐的婚,他就得负起责任,得让我过的高兴。”
她眼珠一转,仰头踮起脚尖,努力对上谢延的眼睛,眸中笑意灿灿:“你是不是怕我生气?”
以往,谢延可不会说完一句话,再添上这么长一大段解释。
他甚至连前面“没有”两字,都不屑得跟她讲。
哪一次不是被她惹急了,才会纡尊降贵送她几个带着寒意的字。
谢延甚至没有犹豫,就承认了:“是。”
他扶住顾绫的腰,帮她稳住摇摇晃晃的身形,“是怕你生气,你脾气这样大,我哪里敢惹你。”
顾绫便怒了,一双杏眼瞪得像核桃,不可置信地质问:“我什么时候脾气大了?我脾气还不好吗?”
她认认真真跟谢延理论:“你以前对我那么差,我有跟你生气吗?你居然说我脾气大?”
她仍是非常不可置信。’
谢延道:“那时我们不熟,你只对亲近的人脾气大。”
比如,在上书房读书时,他便不止一次见到顾绫跟谢慎,谢素微二人吵架。几乎每一次,这三个人都能吵的天崩地裂。
尤其是顾绫,她年龄最小,吵不过还能哭。
想到此处,他云淡风轻道:“你以前经常与谢慎吵架。”
俊美的脸神色自若,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并无别的意思,连语气都是淡淡的。
若不深想,谁都看不出,他正在吃醋。
顾绫也没意识到他的真正的意图,还反驳他:“我与谢慎吵架,哪一次不是他先惹我的?他惹我生气,总不能让我忍着。”
谢延轻轻应了一声,仍旧平淡无波,并不关心。
顾绫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笑着一根一根掰他的手指,“谢延,你是在吃醋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下暴雨,现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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