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应承,允淑才兴了,开怀:“明儿我同你一同里去,”她拍拍脯,“之前我替官家挡过刀,于于理,官家都该赏我一回的,瞧,你替官家得了帝位,我救了官家命,同他讨个免死牌,一儿也不过分。对吧?”
他角浮起淡淡的笑,柔柔的说她,“成日里傻似的,我手里有人,有兵,禁廷外都是我势力,官家既用着我,自然也是防着我的,太帝师,虚衔罢了,现在朝廷事事儿离不开我,官家不好动我手里的权,得先提我虚衔挂着,不三年,必定会先从东西大营的兵符开始,一样一样的收回去,我不想挟天以令诸侯曹孟德那样儿的雄,就得给自己留条退路,忠心要尽,也得留着这条命陪你走完这辈,你不要觉着官家给我升官儿了就是好事。”
她是打心里忧心他前程,这会七上八的,有一救命稻草,都不愿意放弃。
笑:“我想了, 这虚衔且先担着,咱们三五年不会有事儿,帝师的衔多拉风的, 我喜,往后你门,底人给你请安,称呼帝师夫人,可比掌印夫人有面儿多了。”
他搁筷,过来捞她坐自己上,
他额首,“我知了,赶明儿里,我同官家提一提便是,怎么的也得叫你放心。”
五更上朝,允淑跟着廷牧先到书堂等着,闲来无事捡一摞折坐那儿批阅,未几,书堂敞亮起来,她恍然往外瞧,晨曦万丈。
她听完,觉得自己果然还是笨,争权夺势这样的事儿,从未多想过,终是不及他谋远虑。
府上的小厨房又了几样其他的凑个四菜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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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允淑说的在理,只是想法未免有些天真,思虑:“丹书铁券免死金牌,哪里是那么好得的。再说,就是免死金牌,也是谋逆不宥,虽说孙不免死,这条我也未必用得到,到底这样赏赐重臣的东西,从未有宦官受此殊荣的。”
允淑给他夹片莲藕,“我听说,官家提你了太帝师,这官衔不都是饱读诗书的那些翰林院学士才有资格的?怎么到你上来了?”
廷牧去办事儿,这会儿也不在,外跑来个面生的小太监,到她跟前来,腰虾的厉害,都快低到膝盖了,恭恭敬敬的给她行礼,:“李大人,咱们大娘娘听说
“你倒是会安人呢,”她搂上他的脖, 在他蹭蹭, “今儿提刑司不忙,我查卷宗,查到桩圣祖时候一桩旧案, 你知圣祖皇帝当初打天的时候,有个结拜的义兄吧?”
第111章 笑:“我想了,这……
瞧他方才还说官家早晚要收他手里的那儿权势,害她担忧的不行,眨又说的这样云淡风轻的,言语间不像安人,仔细听其实透着细微的谅哩,叫她吃了个实实在在的定心。
“可,总归是个庇佑,往后你寻个机会,把手里兵权去,给值得信得人,官家也应当不会难为于你。”
用过饭已经夜,人备了来,两人一齐洗过,才睡。
他细细搓捻她垂来的发丝儿,“嗯?遇佛杀佛遇神诛神的临安王楚昭羲,他怎么了?”
“就是这桩事, ”允淑认真, “圣祖当年打江山后,为了保住氏江山,想尽一切办法架空临安王手里的权势,最后设计临安王卷谋反案, 临安王死不足惜,因着圣祖曾经送了一块丹书铁券,最后免于一死,囚在临安王府郁郁而终。自圣祖开辟新朝至今三百余年,手握丹书铁券的朝臣寥寥无几,数来统共三人,临安王是一,成祖时候的万都匀是一,如今徐将军是一,我想着,为以后考虑,你若也有丹书铁券在手就好了。”
他叫她逗笑,“是,你说的都是,一儿都不过分,官家若不赏你,实在不是个好官家。”
这人真好,说什么话儿都掏心窝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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