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睿吊儿郎当地说:“咱家和梁家生活在同一个大队上,咋就不关我的事了?今天她们能卖家里人,谁知明天会不会偷咱家东西?
今天他们冤枉自家人砍人,谁知明天会不会上咱家碰瓷?再说了,他们家仨闺女呢,全卖了养儿,传去不成了咱们新华大队卖儿女了?咱大队的名声要不要了?大队的名声要不要了?”
大队心中一凛,这还真是个事儿,这梁家几个人脑了?要卖闺女还诬告人,纵容去指不定能闯大祸。
大队当即严肃起来,冷声:“你们几个品行不端,思想不正确,从今儿个起你们就负责挑大粪,每天上工前去我那学习语录,好好反省。”
人脸都变了,赵翠莲立拉住大队的袖哭嚎,“不能这样啊,我们娘个冤枉啊,都是那小贱人装的,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不能欺负我们啊。”
这话说得大队脸都黑了,谁欺负他们孤儿寡母了?再说他们家个孩都那么大了,还算哪门孤儿寡母?
大队媳妇不客气地上扯开赵翠莲,斥:“别跟这丢人现,你自己过啥都能查得到,你敢说你跟你二闺女没打听那李有财?那李有财我知,年纪都四十了,家里有俩孩,打死过两个媳妇,但凡有人的都不会闺女往火坑推啊,你可真够狠的。还有你二丫。”
“真没想到,平时看着可怜老实一闺女,心咋这么毒呢?”
梁二丫惨白着脸不停地摇否认,不禁求助地看向人群中的“对象”——陈会计。
陈会计皱了皱眉,退后一步,躲在了人群。
梁二丫害怕起来,别的都不要,现在对她来说最要的是婚事啊,现在大家都知她要亲卖了,陈家还能同意娶她?
大队不耐烦和他们纠缠,叫人扭送他们去挑大粪,就招呼大家赶快上工。梁家除了梁玉馨是受害者得到一天休息之外,只有三丫没受波及,还是上原来的工。毕竟她刚才说她没看见呢。
三丫这会儿在心庆幸,多亏她留了个心啊。她原来咋就没现这个大这么会呢?果然人急了啥都得来,大连死都不怕了,说个瞎话算啥?想想梁玉馨挥菜刀那一,三丫决定今天想办法躲外边,家里肯定要闹起来。
梁玉馨当然要闹了,不一次震慑住,他们指不定能给她了药送别人床上去呢。
所以她晚上等他们回家就关了大门,叫年放风,逮住他们几个开始揍!
别看原主那么瘦,天天地活儿的力气可不小。梁玉馨从在大周的时候可是武功手,就算现在没有武功也知打哪疼,打哪不留痕迹。
她一边躲着他们几个,一边逮住谁打谁,打得他们嗷嗷叫,才十分钟,梁宝就趴在地上哭喊着说:“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在告状了,你别打我,别打我。”
这个欺怕的,在原主的记忆中,他可没少打原主,十岁还总让原主当给他骑,驮着他满院爬。原主最老实,也是被他欺负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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