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如果,他真的和母亲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尉迟重光一直盯着面前的少女,自然不会错过她眉间那一瞬的动容。
他眉弯弯地看着她,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占有,“小月亮,你在想什么?在本王面前,你的小脑袋里,只准想着本王。”
尉迟重光俊俏的脸上笑容满满,绮月抿了,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如果想知当年的事,恐怕还是要去月都走一趟才行。
少女上的杀气渐弱,尉迟重光忍不住凑近了她,一双桃迎上她冰冷的目光:“怎么,你又改主意不杀本王了吗,那可真是可惜了。”
“野王殿,您怎么到这儿来了,难为妾绕着园转了好一圈呢。”景夫人不知何时现在廊中,她姿婀娜地走了过来,仿佛不曾看到绮月一样。
尉迟重光站直,离开了绮月,从善如地:“夫人怎么寻到这来了。”
“哟,殿那脖上,可是受了伤?”景夫人一便瞧见了尉迟重光脖上的伤痕,那血可不小,又在那么致命的位置。
“被野猫挠了一爪罢了。”尉迟重光满不在意地,说话间余光瞥了一低乖巧站在一边的绮月。
说来也奇怪,小月亮在这弥城倒是有些意思,人们认识她,但纡边的这些女人,却一个个的都没见过她似的。
“野猫?”不是傻都看得来,那怎么可能是野猫挠的,但既然野王自己都这么说了,景夫人自然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倒是府中招待不周,伤了殿。”
“无妨。”尉迟重光冷哼,“走了,本王也透完气了。”说着便一伸胳膊,径自将绮月揽怀中。
绮月刚要挣扎,男人温的膛却贴上了她的脊背,灼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慢悠悠地:“小月亮,你若是再不老实,就永远别想知你那位人母亲的死因了。”
绮月的微微一僵,终究还是停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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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宴上,众人已是酒过三巡,东倒西歪,或躺在边人的怀中,或趴在桌案上,或左拥右抱倚背而坐,各有不同。
纡眶微红,却依旧坐得笔直端正,琴夫人与玉夫人二人各坐一侧,正乖巧地为他沏茶。
景夫人的脸不大好看。怪不得来寻他们二人,原来是没了去,绮月心中暗,看来自己是错过了一好戏呢。
“殿方才去了哪里?怎么独自与人快活去了,也不叫上我们一起。”边上一名月氏臣看起来与尉迟重光的关系不错,喝得是脸涨红,半醉半醒地上来伸手正要拽住绮月的衣袖。
绮月微微皱眉,尚未开,却见尉迟重光将自己往后一拽,与那醉酒的臣隔开了,笑着地对他,“薛大人有些多了。”
“是的是的。”上便有与这薛大人好的臣上来,满冷汗地将他拽开,两人一同跪在地上,“任军不胜酒力,妄言,还望殿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