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2/3)

他叹一声，面对想活命的乡亲们，竟不知说什么好。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他们？”绮月一气，打断了尉迟重光的话。

“闭嘴。”尉迟重光冷声，“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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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甲军面上的怒神面犹如妖，控制着那人的黑甲卫手刀一拉，那人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你这个疯！”绮月咬牙切齿。

绮月别过，手劲一松，刀掉落在地上，发清脆的响声。

几人面面相觑，于是便将昨夜发生的事与玄素尽数描述了一遍。

“对不起……”姜从原本只是白的发已然全白了，他叹一声，神倦怠，再也不见昔日的神采。

如他所言，他心中从始至终，只要她一个人而已。

“你知的，我在乎的只有你而已。”尉迟重光笑了起来，好像绮月的愤怒是对他的赞扬，“你要本王死，本王就上去死，整个洛村给我陪葬就好。不过你看，这群人其实并不值得你救，你救他们是为什么呢，让他们践踏你的牺牲，继续过他们的太平日？这太不公平了。”

“你，我放人。”尉迟重光此刻心的愉悦，简直是溢于言表，在场无人看不来，“你知的，本王一言既，从不言。”

“救救我们吧，绮月姑娘——”

村民们的哭喊声仿佛还在她的脑海里回，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黑甲军众将士手上威胁着村民们命的刀，也立即收了回来。

绮月撇过，并不看他，只冷声，“你说过放了他们，不然我随时可以取你命。”

众人低声呜咽，缩成一团，只能将全的希望寄托于绮月的上。

“还不如给本王的草草个料……”他似笑非笑地。

她谙与这个野兽的相之，他是一个真正视人命如蝼蚁的人，他并不在意任何人的死活，包括他自己。

“好。”绮月颔首，“只要你遵守约定。”

乎意料的是，玄素竟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只是微微怔了一怔。

他想起昨夜他冲动之，为绮月挡了那杯酒之后，神思便混沌了起来。可他隐约之间，却还记得绮月与自己说的话，虽然支离破碎，却又如此清晰。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玄素了眉心，低声。

绮月……玄素

*

他主动亲吻了她，而她离开的时候，也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玄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他昏昏沉沉地想起，却见绛曲和小蓉几个孩，扶着姜从坐在他的床榻边。

绮月手中刀一用力，在尉迟重光的颈项割了一伤痕来，鲜血沿着他的脖，滴在了衣领上。

“小月亮，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会在这里？”尉迟重光将绮月往怀中一揽，手指攥住她的颌吗，着她看向自己，“还有他们刚才说，你和另一个……男人？”

“你们……”宿醉之后，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尉迟重光果然兴奋地盯着她，“你跟本王走，本王就可以饶这些垃圾一命。”

他面上洋溢着的兴奋与愉，仿佛一个终于得到心仪顽的孩童。

“算了。”尉迟重光也不在意，此刻他的里，只有绮月一个人，“反正你现在，又归我了。”

“绮月，你真的太了，本王越来越你了。”尉迟重光伸手，似乎想抚摸绮月的脸庞。

“绮月她……被坏人带走了！”翠翠团一般扑了上来，嗷呜一声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