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3)

父王你看，这是嬷嬷给女儿新的风筝，好看吗？”小可人的西凉小公主捧着一只大大的纸风筝，风筝比她的人还要大，她却像是画中的人。

“好看。”月氏王笑容疲惫，摸了摸女儿昆月的脑袋，“月儿大了，一定和你的母亲一样好看。”

“娘亲是最好看的！”小昆月嘟着小嘴。

月氏王沉默了半晌，只是地叹了一气，“月儿，你和母亲一起，去月氏，好不好？”

“我不要！”小昆月从父亲的怀里挣脱来，“我不要去月氏，我也不要母亲去月氏！”说着转便往殿外跑去。

小小的她沿着的往外逃，她以为能逃父亲的无能，逃自己悲惨的将来。

可是当她推开沉沉门的那一刻，面前却是乌泱泱一片，跪在地上的百姓。

“公主殿，您救救我们吧。”

“救救我们吧，西凉不能灭啊。”

……

无数人的哭嚎声几乎要将弱小的她淹没，昆月无助地站在那里，却被一双枯的手拽住了衣角。

低，是一名白发瘦的老妪，她跪在地上，伸手死死地拽住了昆月的衣角。

“殿，求求您，我想让我的儿回家……”

昆月恐惧，意识害怕了两步。

“她想跑！”有人大声吼叫，“不能让她跑了，月氏王就是为了她的貌才会征讨我们！都怪她们母女！”

小小的公主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便被冲上来的、无数的百姓所淹没。

*

“你说他们无辜，那我呢，我和母亲不无辜吗？”绮月问她，“大家好像都相信的这个说法，月氏是因为我和我的母亲才攻打西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错，是貌的错。只要把我们献去，便可以保他们万事无忧，安居乐业了。”

“哈、哈哈哈——”绮月说着，仿佛自己说了一个极可笑的笑话，“咯咯”地笑了起来，中却已有泪光在闪烁，“我和母亲两个女，被送到月氏，难没人想过我们会经历些什么吗？不——他们都知。”

夜真儿一直握着匕首的手不觉微微颤抖，绮月飞快地转，将她手中的匕首夺了过来，反制于她，抵住了夜真儿的心。

“只不过，别人活得怎么样，他们才不在乎。”绮月一字一句地，她的目光盯着夜真儿，“他们只要，自己没事就好。”

“对不起……”夜真儿呼一气。